裟椤站在大蛇丸房间门前,正在做心理建设,免不得想起之前有一次自己被蛇咬掉一块肉的经历。
当时大蛇丸心情很不佳,是他的手又开始痛起来了,他的那双手,除非是从死神的肚子里放出来,不然早晚会受到尸鬼封尽的影响,裟椤见过他手臂上用来延缓影响的咒文,他痛得最厉害的时候甚至根本拿不起一个水杯。
她就是多嘴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就被他通灵出来的蛇咬掉了腿上的一块肉。
他双手不能结印,但通灵用不着结印,也就是一眨眼的间隔,那条蛇就已经猛然窜出来咬住了她。
她还记得那条黑蛇好凶啊,个子不大脾气倒是很暴躁,她要去捉它的七寸,它还立头起来冲她龇牙。
然后她就虚晃了它一下,并且在昏过去之前成功给了它一巴掌。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毒已经被解了,嚣张气焰唯一能倚仗的也不过是大蛇丸不会杀她。
他大体上是个遵守诺言的人,可能依托于过去在木叶所受的教育,虽然心思诡谲但还算能摸到这唯一一点确定性,答应的事不会反悔。
只是一年的约定,按理来说已经过期了,她也不太能保证自己这次会不会被蛇咬。
正在犹豫要不要改天再来,她突然耳朵一动,听见门内有了些动静,“滚进来。”
她隔着门问:“您不会放蛇咬我吧?”
“不会。”
于是放心地扭开门,眼见他已经换下了忍者服,身着便服半坐在床上,眉间的褶皱颇深,但还没到狰狞的程度,裟椤判断,目前他应该还能忍受。
她熟门熟路地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手心,随即乖巧坐下,“有事您吩咐。”
室内的光是暖黄色的,而整个房间遍布红土,在这光线之下,大蛇丸的脸难得带了点活人的气息,没那么不祥。
他内眼角到鼻梁侧面有紫色的印文,挺少见,裟椤常常是把目光放在那上面的。
“说说你打算怎么杀团藏。”
裟椤眨了眨眼,道:“老实说,成功率最高的办法是等木叶乱起来,或者等佩恩真正意义上搅弄了世界格局的情况下,趁乱偷袭。”
“我听千代婆婆说他风遁用得很好,一把年纪了战斗意识也肯定比我要好。”
“还有自己的势力,要摸到他的行踪并不容易。”
而且他说不定已经移植了写轮眼,瞳术也会是个大麻烦。
“你忘记了封印术。”
大蛇丸淡淡提了一句。
“啊,对哦。”
她脸上并没有浮现出麻烦的神色,只有些许惆怅。
顿了一会儿后,她说:“那难道只有等他老死后去他坟前放鞭炮吗哈哈哈哈。”
“他今年多少岁?忍者平均年纪不是3o吗?他怎么能活那么久啊?”
“死亡,不是顶级忍者该考虑的事。”
但是人迟早都会面对的事,裟椤在心里补充道。
他的不尸转生在理想情况下的确可以保证他不死,但裟椤觉得,人活得太长,反倒会心生死志,就如同她,如今的行为多少会带着点求死的意图。
没想过未来,或者得手之后要如何,因为想象不了,不至于像佐助那样满脑子都是复仇,但心境却也干枯得不像话。
她对团藏有些厌恶,但也没有愤恨到极致,只是觉得这件事该有个了结,不然心里就一直有个疙瘩,想到就不太舒坦。
有些郁气堵截在心,久了之后跟肉生在一起,成为一颗茧,没有大碍,但触摸时还是提醒着她这东西还存在,大约是那种感觉。
见他还有些闲心听她说话,她便问道:“对了,能问您一件事吗?”
大蛇丸扫她一眼,以为她要从他口中获取一些团藏的情报,却没想到她会问到自来也
“他以前,在雨隐村有过徒弟吗?”
大蛇丸暗笑一声,“看来你跟千代那个老太婆讨论了很多啊。”
这反应已经可以理解为有过了。
大蛇丸加入过晓,跟佩恩应该有过碰面,而如果他了解自来也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时,在雨隐村的情况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一直都知道佩恩是自来也的徒弟,而这,或许也是晓组织那么执着地要杀了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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