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忙按住我手,低声说道:“他被发现不是因为帽子明显。
虽然这么高的帽子确是醒目,不过最重要是那个!
你看见没有?那个乘舆才最要命!”
从五千人中找出主将不是很困难吗?但是,有乐他哥十分迅速的找到了承芳这家伙的所在之处。
原因很简单,承芳旁边放着涂漆乘舆。
后来人们常感叹说:这如果是马的话,那就很难找到承芳的所在,他或许可以顺利的逃走。
但是,涂漆乘舆却要了他的命。
涂漆乘舆是经过大将军特许才得到的特权。
经常有人说承芳“是个坐着轿子出战,连马都不能骑的软弱武将。”
这其实是错误的。
他是因为那属于名门的象征,才坐着轿子的。
而却因此丧命,人生真是难以预知啊。
涂漆乘舆就在承芳身边,显然是这时候承芳对于奇袭还是毫无防备。
假如有心的话,应该把涂漆乘舆放到远离承芳的地方。
不过我说这些都迟了,此时,在桶狭间山周围约有五千骏府军,于桶狭间山上面向西北布阵。
承芳身边有大约三百人的马回众,也就是所谓的旗本守护。
有乐他哥所率之兵约为一千至一千五百人,就把这些兵力全压上去,直扑承芳的“旗本”
所在。
但我还是要扔石头去打掉他的帽子。
没错,就是这么执。
不然我来这儿干嘛?难道只是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杀?许多年来,我念念不忘就是这个。
说穿了,还是因为帽子。
这不只关乎大膳大夫那顶奇怪的帽子,归根到底,我心里一直以为承芳那顶帽子才真是要命。
不过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看见承芳已经把帽子戴好了,转面朝我这边望了一望,突然把那个球儿踢过来。
飕的一下从有乐他哥愕然仰望的眼前飞过,我哪料到他不要球了,被球飞来往脸上啪的打个正着,随着哎呀一声,我望后便倒。
东海这家人都是很喜好踢球。
我小时候常听人说,随着承芳一脚,那球儿溜溜儿滚过之处,就是他所统领的兵锋所向,一路征服的地方。
那些年里,他一路踢着球儿,一直伴着凯歌前进,终于踢到了有乐他哥眼前。
不过我从来没想到他球踢得这么好。
只随便扬袂飞起一脚,就把球儿从那么远踢到我脸上了。
我倒下去的时候,似乎听见承芳这家伙不无遗憾的说:“糟!
没踢好,这球踢的不是地方……”
并且我还好像听到有乐他哥叫喊道:“义元竟然踢摔了那过路的姑娘……杀死义元!”
();() 这时,漫山遍野响起一个声音:“杀死义元!”
伴随着这个声音,杀声四起。
在铺天盖地的厮杀声中,又有人高呼:“信长临阵!”
时值这天的午后,前线的清洲军得到“信长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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