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神尾家族那儿的地头接近甲州,可以从那一带进山去甲府找胜赖。
可是带着信雄怎么办呢?若是让甲州的人捉到信雄,他就麻烦大了。
倘若信雄跟着我有何闪失,我太对不住他爸爸和他家里人啦。
可他硬要跟来,如何摆脱他呢?”
信雄似怕我撇开他跑掉,拉住我衣袖,说道:“你别想甩掉我,不管去哪里,总是要跟着你去玩。
你家乡那边好不好玩?说来听听,究竟有什么好玩的呢?你家房子大不大?我要睡最大那间房!”
“糟糕!”
我越走越不安,暗自纳闷儿,一路琢磨,“我拐带信雄逃出他家,倘若拉着他一起跑回我家乡。
他爸爸定会很生气,更难打消讨伐我家的念头。
我本来是想帮胜赖阻止战火烧过来,然后设法让两家和好,包括结亲联姻什么的,最终能合为一家更好。
谁也别打谁,大家一起过日子。
随着矿藏纷纷枯竭,我们家已经没钱了,胜赖再也无望取天下。
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还能争什么呢?甲州已无力再重振往昔威势,除了坐以待毙,为了不灭亡,最后只剩下臣服归顺一条路可走了。
能走这条路也都算好的,而最体面的归顺方式就是结亲。
盼望这条路能行得通,最后合为一家人。
咦,不知我家那边还有谁的女儿或姊妹可以许配给信雄这个小鳏夫……”
信雄问道:“我们去你家乡办喜酒好不好?先到你家成亲之后,生下小孩再一起回来,我爸爸就无可奈何了。
你觉得这个办法好不好?”
我听了不禁好笑,摇头说道:“不好。
我觉得你爸爸一定会很生气,就算没疯也要被你气疯。
况且我觉得他本来就有点儿……”
“不对路,”
信雄突然不安转顾,拉着我窜入一片矮树丛里,小声说道,“似乎那条小道儿通往有乐家那谁种的果园,前面好像有甲贺的人堵在路口。
咱们避往更幽僻处,别给他们看见。”
由于天黑,我们两人摔了好几次。
一路仓促奔窜,信雄不停地改变方向,就在我觉得他其实也算聪明的时候,他突然停步不前,转身对我说:“好像迷路了。
越走山林越深……”
于是我只好又跟他往回走,正摸索而行,信雄忽有所见,拉着我改往另一个方向跑,说道:“前边!
那儿似乎有一个拴牲口的棚子,或者舂米屋。
咱们去里面歇歇脚。
想必你已经跑到脚疼了,顺便让我帮你揉按一下足……”
天色一暗,整个山林里本来蚊虫就多,那破屋里面蚊子更多。
信雄忙着捡东西弄成一堆篝火,招呼我进来帮忙。
我见他折腾半天没点着火,就取出随身小皮袋子里的火石和火折子,蹲身点火。
眼前渐亮之时,信雄欢呼道:“营火明亮,露营开始!”
我拨弄火中枯枝和干树叶,说道:“好歹有个棚子,也不算露宿了。”
觉得气味不好,便籍借渐亮的火光打量四周,觉似拴牲口的棚子,地上散布干草和粪便。
信雄居然不如何在乎,坐过来抱我,捧足说道:“终于只有我们两人安静地相处,这回可以好好地按你一下,甚至整宿疼爱有加,也不被打扰了。”
不顾挣扎,扯下我的鞋袜,用手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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