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我这一代,终于熬出头来了……幸好有乐他家族里当神棍的那一支祖辈又从越前搬回来,还谋得了官职,衣锦还乡,到尾张当差。
会合了原先留下来的另外几支族人,汇集宗族力量,先从尾州故乡打出自家势力,进而威压天下。
我也就是靠这个机遇,混上了他家的顺风船,得以摆脱世代当农民的宿命。”
有乐见我在旁显得满眸懵懂之色,就悄声告知:“虽然供奉之剑或许另有来历,不过我哥在坦承家族出身这事情上还是不失磊落,比箍桶匠之子正则老弟乱编祖谱的行径不知高出了多少个境界……总之,我们先人确是在越前的织田庄剑神社历代当祠官,不过后来神棍当着当着就真当了官。
咦,你老公过继的那个家族不也是世代当神官的吗?”
“他们‘春日社’很大的,岂是你们那奉剑小祠可比?”
藤孝在后边忍不住小声插了一嘴,以扇遮掩口边,笑言道,“春日大社供祭的是藤原氏一门的氏神,由武翁槌命乘鹿而来的传说,把鹿作为神的使者。
总社在奈良,祭祀春日神。
为供奉当时掌权的藤原家族之守护神,每年三月皆例行春日祭。
不只奈良,各地都有春日社,又称‘春日神祠’或‘春日神社’,每年热闹开祭,社戏很精彩。
而且社集上售卖很多好东西,来自奈良的团扇尤其受欢迎,其制作精良、样式丰富。
据说奈良团扇是春日大社的神官模仿军扇的形状而制成。
此外还有奈良墨和青墨、茶墨等丰富的种类,亦受文人雅客追捧。”
“早年我去过甲斐春日神社的集市,确是很热闹。”
秀吉低声说道,“卖出了好多木绵针。
那时我离家出走、到处流浪,也一路做些小买卖。
春日社的市集生意最好做……你丈夫能过继去甲斐春日神社当神官,其实很不错了,听说极不容易得到这般殊荣的,料想当初信玄为此应该也使了不少手段,才帮你老公得以过继到那个神官世家去了。”
提起亡夫,我一听就触及心痛,赶快岔开话题,问道:“那个名叫祝师宛或祝师苑的人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家族搞祭祀,他怎么也来凑合?”
有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我哥拉他来帮着张罗吧。
虽然我们家祖上有人当祠官,不过后来改行打打杀杀,宗族里这些家伙没当神棍也好久了,活儿生疏得很。
宗社搞大活动,一般都会拉祝师宛他们来帮忙。
信安应该也会一点,你看他穿着法袍亦在那边装模作样地跳大神。
不要笑啊,我哥对这类场合很严肃……”
“我觉得他们似乎也搬来一些春日社集的仪程套用在你们宗祠的社事里头去了,”
藤孝以折扇掩嘴,忍笑说道,“虽然祝师宛他们搬弄的好像是‘热田社’那些调调儿,不过你看信安一帮人在搞的那些多么像春日社集常见的名堂……这般盛事使我想起明朝嘉靖年间,苏州府太仓人张廷臣有一首五言排律《春日社集浮邱别墅即事》吟曰:‘名园开绿野,淑景接浮邱。
风暖千花丽,春深万木稠。
遥峰藏雾豹,环沼戏沙鸥。
清适壶中乐,逍遥物外游。
论文仍授简,把酒更临流。
棋局消长昼,渔歌破晚愁。
鹤翀依碧落,凤举集瀛洲。
’你们谁听过这首诗?”
“明朝不只他一人创作过以春日社集为主题的诗歌,”
一个谢顶老头闻言接茬,低声吟叹,“但以他这首最为琅琅上口。
你没吟完全诗,后面几句尤其佳,从前我读过,至今记得:‘地以刘郎胜,丹曾葛令留。
仙家千日醉,海屋万年筹。
谈笑忘归晚,白云天际头。
’大明那边人材荟萃,像张廷臣这样一位遇事强敏精悍、通诗文、能治家之人,居然曾经屡应会试不举,怀才不遇,流落乡间多年。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谢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刚买了一大袋零食,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一不留神被撞进了古代。小小的姑娘,有一点点可爱,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迷糊,还有一点点暴力倾向还好,家里爷爷奶奶慈祥,爹娘宠溺,...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