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边那个眼光疯狂之人闻言一怔,转觑道:“你们跟我说话别装腔扮调啊。
不然我都弄不清谁是谁了,个个戴着假面具!”
随即冷哼道:“我‘天下布武’,最终是要惠及众生。
那些人只会在家坐而论道,让我来完成大业,终结乱世,开创一个新局面,他们又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人们害怕新事物,”
光秀鼓起勇气,站出来表述他的看法,“任何新生事物,不对他们解释清楚,详说其中利害,往往会被视为洪水猛兽。
就算说清楚,许多人还是未必能够轻易接受新生事物。
一来关乎自身利益的算计,总是患得患失;二来呢,人们的老习惯总是不好改变。
就比如说咱们在排演的这种戏剧……”
“你这个例子举的不太好噢,光秀。”
一个满脸深褐大胡子的家伙插了句。
“我发现这种新戏剧拿到外边演出,也有好多人围着看,还有说有笑呢。”
“那是看新鲜,”
光秀瞥一眼那深褐大胡子的家伙,说道。
“围观而已。
不能说他们就接受了。
信包,我问你。
你能接受‘切支丹’拜的那个十字架吗?”
不叫出名字,我完全没认出那个扮成大胡子模样的家伙竟然是出现在显如上人轿子里的俊秀小胡子。
这个名叫“信包”
的家伙站在一堆大胡子之间笑道:“‘切支丹’吗?如今多的是了。
你问能不能接受,不如先问你自己。
或者回家去问你女儿加西亚。
你瞧她连名字都急着改。
还有权六家的那个老岳母,你问老古董权六能不能接受他那个如花似玉的丈母娘玛丽亚?”
光秀眉头紧锁,面有窘色,讷然道:“我女儿年纪小,还不懂事,她只是胡思乱想,谅她也不敢果真改名儿。”
信包旁边一个花脸的家伙道:“不过我看她最近寄来的诗笺,署名似乎已经叫‘伽罗奢’了。”
光秀郁闷道:“信照你别再胡说。
她又没洗礼,伽什么罗奢?只要我活着,她休想改这个名。
权六的丈母娘是已经受过洗了,他岳父高吉也是。”
其畔一个满面涂抹红脂的络腮胡子探出脑袋,问道:“胜家又抱个美人回来了吗?可他这么老,又邋遢,为什么总是有著名美女肯跟他回家呢?”
信包笑道:“人家大名叫‘胜家’,你想想!
我听说他丈母娘也是美人,不如你抱回家去供着。
这样一来你就成为权六的老岳父了,不用再艳羡他。
对不对,猴子?”
那家伙啧然道:“我不是猴子,我是谁你认不出来了?”
信包笑道:“你把脸涂得跟猴腚一样红扑扑,你不是猴子你是谁?”
光秀拿着歌辞儿道:“他不是秀吉,他是你弟有乐。
对了,有乐,我跟你换一下角色演吧,你比我年轻,还是你演这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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