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趁又劈翻一名逼近的乱兵,横刀护在受伤的妻子和我的身前,口里呛着鲜血说:“这是已故大膳大夫的弟媳,忠重大人的妻室,你等不要造次!”
然而话声未落,一杆旗子飕的飞过来扎进他腹间。
染血的旗帜展开,赫然现出“风林火山”
这四个曾经令人闻而变色的字号。
她丈夫咬牙拔出这面旗帜,持在手上挥动,逼退围涌过来的群敌。
这一刻,他恍觉自己又重归了往日追随这面旗帜所向披靡那时候的辉煌,心头沐浴着无尽的荣耀。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他口中喃喃地说:“这是已故大膳大夫的家人,你们不可造次!”
眼前猎猎挥展之旗突然裂开了,霎显一道寒刃锐芒夺目,撩断他的喉脖。
“我曾经追随大膳大夫最小的弟弟忠重大人,也曾经侍奉过东海第一巨人。
但我自己微不足道。
至死也保护不了他们的家人!”
他眼中的光芒渐渐消失。
望出去一片血红,只见一个头戴红黑双色铁笠的人随着旗帜裂开,绰刀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这个人脸上有一道横疤,仿佛把面孔分成不一样的两半。
他舔着刀口的血,眼光阴戾地说:“花仓之乱,东海那家的小和尚们争嗣,那年害我失去了一副好容貌。
可惜我不能在‘桶狭间’亲手报这个仇。
这面旗帜攻掠高天神城之役,又害我失去灵魂和所有值得珍惜的一切。
是时候应该让你们也尝一下这种滋味了。”
一边阴惻惻说着,一边踩过地上残旗,从乱兵之间越众而出,向我逼近。
宝姨悲叫一声,提刀拦在那人和我之间。
两个乱兵挺枪把她刺倒,宝姨仍然拄刀撑起身子,又挨戳了几下,摇晃着没倒下。
铁笠人走近之时,顺手一刀,抹断了宝姨仍昂起的脖子。
小婢女阿七哭着挡在我身前,颤抖着手拿着短刀想不让那人迫近。
但这一切都只是徒然,铁笠人缓缓地将寒刃穿过她瘦弱单薄的身体,随即血刃裂躯,看她惨叫倒地,那人眼光里竟似充满了享乐之色。
并且双眼已移回我身上,似是故意要让我目睹他的一步一杀戮。
我想,我此生都不会忘记。
而他正是想要我忘不了这一切。
他凑近我面颊说:“我名叫小笠。
来自清洲的小笠。”
伸刃划裂我的衣襟,并且抵向我腹间,然后停住,侧头看我当下的神色变化是否如他之意。
他似乎意犹未尽,就又晃刃划开我胸前的衣襟。
春日已逝,落英缤纷。
这一天,所有的纯真和美好都离我而去。
附近一个老头挥着拐杖,颤巍巍地想阻止乱兵践踏他的家园,一边挥杖一边忿声说:“我早年追随大膳大夫征伐四方,打得你们这帮混蛋没处逃,那时谁威风?已故大膳大夫的家园,怎能任由你们这样肆意蹂躏?”
不知谁射了他一箭,倒地时还在骂声不休。
随即又连中几箭,才没再出声。
“已故大膳大夫的家园……”
流水边,落花间有一个人牵马经过,看见了这一切,喟然道:“是不能任人糟蹋。”
();() 随即晃划在我襟前的寒刃“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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