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烟雾迷朦,披发垂面之人揪着我往树丛里疾窜,然而颈后一刃追临,依仍不离不舍,任凭他怎般变换身法,总也摆脱不掉。
披发垂面之人桀然道:“非要拼命吗?”
“蒲生大人,让一让!”
随着尖锐磨擦之声,秃老头拖着沉甸甸的厚重铁剑,步态蹒跚地走过我愕望的眼前,一步一杀机,挟带巨大杀气,语声铿锵的说道,“要拼命,有我就够了。”
语毕,秃老头拖剑而行,从我跟前踉跄走过,突然转身抡剑劈来,其势凛凛。
名叫佐助的家伙翻手之间,又从袖内滚出数枚蹦跳撒烟的小黑球儿,在众人愕觑之间噼啪爆闪耀眼的炽光。
秃老头眼为之炫,不觉剑势稍缓,披发垂面之人腾身提脚往剑锷疾点一下,借势翻纵更高。
秃老头被蹬得手腕一沉,剑势去偏,霍然将一棵大树削为两段,剑势仍刹不住,接连又斫断两三簇矮树。
耳听得有人提醒了一声:“当心甩手剑!”
秃老头抬眼只见披发垂面之人从半空中甩手撩芒,荡落一道迅若闪电的剑光。
究因大剑沉重,秃老头抬起招架不及,眼见掠刃临喉,树后翻出一个草笠遮眉之影,从肩披的草编斗篷内挥出一道疾芒,迎向披发垂面之人撩来之刃,叮的互磕,我眼前有火花溅闪。
披发垂面之人赞了一声:“千贺,好剑术!”
甩袖旁击,接二连三撩断数株树,趁身后追临的剑芒和人影顷遭阻碍,发足踢点树臂,籍借树枝反弹之势,挟我高纵苍梢。
我仰面只见一影掠月,先已腾上夜空,转面嘿一声笑:“你们要打甲州?不怕死就来!”
朝下边撒出一大片寒星点点般的飞芒。
我心下暗异:“猿飞佐助果然了得,不过他这样雨点般抛撒暗器,底下的人会不会遭殃?”
却听叮叮之声乱响,那些飞闪的寒星纷纷荡开,一道剑芒如影随形,掠空骤近。
披发垂面之人凌空连环飞踹数下,从追临颈后的剑梢疾窜开去,提着我衣领子的那只手忽沉,我随之坠下。
眼看要摔个结实,一人从烟雾中探手,将我拎在半空之中,脚离地面不足数尺。
我低眼一瞅,惊咋了嘴儿道:“好险!”
转面瞧见肩后有只断手仍抓衫未落,我吓一跳,忙挣甩开去,不安道:“谁的手?”
“还能有谁?”
幸侃语如闷雷般的声音在耳后咕哝道,“殷灭败武功那么高,却忒过托大,竟然在蒲生剑下丢了一只手,委实出我所料!”
“蒲生的剑下亡魂不少了,”
名叫季通或者赖乡的落魄文士模样家伙伸棍子戳了戳掉落于地的半截断手,蹙眉说道,“殷灭败该庆幸他只掉了只手,没丢了命。”
随即抬眼投来,低哼道:“你呢,幸侃?”
幸侃似觉颈后一寒,不由胖脸憋紧,随着喉间噜噜闷响,缓缓地把我放了下来,徐徐转面觑向身后,嗡声嗡气的咕哝道:“蒲生,我身后是你吗?”
他刚费劲地扭脖转面,额头就啪的挨了折扇一记敲击,打歪了大脑袋上那顶根本就尺寸不合的儒冠。
一人从雾中走近,眼光疯狂而觑,没等幸侃扶正脑袋上罩着的小儒冠儿,提折扇又敲了敲其头,睥睨道:“又背着我在这里搞三搞四,是不是呀?尤其你这个胖子!
什么扮相啊?”
“儒雅吧?”
幸侃转身给他瞧肩后挎背的小藤篓儿,语声浑厚的笑道,“落榜归来的书生秀才样子,潇不潇洒?我觉得比你那瓜皮帽儿形象好看很多。
先别生气,这儿还有幅画要送给你……”
“什么画?”
眼神疯狂之人瞪着幸侃的文生模样,皱眉瞥我一眼,见我抿嘴在旁,他冷哼了声,问道,“刚才我错过了什么好戏?胖子有没搞鬼呀?”
“看,歌仙!”
幸侃从藤篓里掏出画轴展示,伸到眼疯之人跟前,挡住其视线,嗡声闷响的说道,“这是三十六歌仙之一。
我专门带来给你收藏的,美吧?”
眼神疯狂之人诧异道:“这是歌仙吗?怎么画的眉眼和仪态跟我旁边这个妞儿瞅着神似?”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谢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刚买了一大袋零食,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一不留神被撞进了古代。小小的姑娘,有一点点可爱,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迷糊,还有一点点暴力倾向还好,家里爷爷奶奶慈祥,爹娘宠溺,...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