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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一次遇见了去往雁荡山的周伯通。
冯蘅好记,过目不忘,在知道他身怀《九阴真经》之后,略施薄技,便把它骗到了手,也是从那以后,他便沉迷于这本精妙的武学,不可自拔。
不过黄药师倒是没有练习这《九阴真经》的打算,他只是想着研习一番,沉浸在对于新武学的好奇之中。
盖因为他十分自负,觉得自己创出的几门功法不比前人差,研习《九阴真经》也多是在对自己的功法查漏补缺而已。
不过也是从这时开始,黄药师对于他的妻子冯蘅便更加的冷淡了,不是不喜,只是没有时间,他把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研习武学上,只偶尔指点一下几个徒弟,对自己的妻子也少有亲近。
冯蘅哪里肯依,她本意是想找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恩爱如意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夫君是个冷情人,对她没有一点温柔小意。
虽说应了他之前的承诺,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却是因为他把精力都放在了武学一道上,哪里有功夫找女人!
冯蘅心中暗恨,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更加的温柔,时常对黄药师嘘寒问暖,倒是让他一时间觉得愧对妻子,心中变得柔软。
只不过这次的怀孕打乱了一切。
黄药师以前也从没意识到自己会对自己的孩子这般在意,他总觉得不管男女,不过是教他武功、知识,把他养大,就跟教养一个徒弟差不了多少,想想那几个小些的徒弟,他也是从他们小小的时候领上岛来,慢慢教养的,想来养孩子也便是这样了。
只没想到,在得知冯蘅孕事的那一刻,黄药师便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那种血脉之中升腾起的欢愉,让他一瞬间不能自己,深更半夜的便兴奋的去吹箫,也是那时碰见了去吹冷风的莫狂子,只不过当时没有在意,之后又忘记了罢了。
黄药师回过神来,看着地上咬牙忍痛的哑仆,难得的起了些佩服的心思。
他的东西,效果他自然了解。
附骨针,这是让多少铁汉子堕落的东西,哪怕那些丢掉一条手臂都能眼睛不眨的人,还不是面对附骨针只能一次次的在地上翻滚,哪怕知道运功抵抗只是杯水车薪,反而会越陷越深,也无法逃过最后被活活疼死的命运。
其实说起来附骨针并没有那么可怕,虽然疼了些,但绝不会向江湖传言的那般无药可救活活痛死。
那些最终死在这针上的人,大多都是不停的运功抵抗,直叫下一次来临时疼痛更甚。
其实只要撤掉内力,忍过去,也不会有那般结果。
只是他至今还没有见过一个人能不用内功硬生生扛过五天的。
因为那太痛苦了,不单单是疼痛,还有骨髓深处,乃至经脉血液里翻滚的痛楚。
而这个哑仆,他甚至在刚刚尝到甜头的时候主动放弃运功,就这么硬生生的承受,倒叫他高看一眼,看着地上木板上的血字,他倒是明白了这次是自己一时的失误,误会了这个哑仆。
他倒是真的没想着逃跑,只不过是下海游了游水,便遭了这无妄之灾。
不过黄药师此人行事全凭自己好恶,莫言的这番举动到叫他升起了几分好奇,他倒是想看看这哑仆到底能够坚持多久,这般想着,他也就没有收回附骨针,只是说道:“附骨针的惩罚一日六次,倒也不是无计可施,只要挨过去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有一途,莫要运功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