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不知活了多少年岁,几人心中所想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难猜之事,以他的阅历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他情绪有所波动,在观感上来说,几人之间这份情意,倒是让他有几分欣赏。
眼看局面有些僵持,这才走上前去,面带慈笑出言道:“小友切莫如此,老夫沉寂了无数岁月,这等小事虽有些唐突,细细想来倒有几分趣味。
你们几位也不要老是叫我前辈了,要是愿意叫我一声盛老,咱们之间也亲近些,都是些小辈,不用这么拘谨。”
程南音面色一喜,立马开口道:“盛老?哈哈,不错不错,我可不会客气哦。”
徐漠与慕容觉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位盛叔,颇有些高人风骨,这才松开了苻浩然捂住的嘴。
“你看看,人家盛老可是咱自己人,用不着那么见外好吧。”
苻浩然有了靠山,说起话来都硬气了几分,又朝着这位盛叔身上靠了过去。
“贤侄,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吧,要不寻个有水之地,洗干净了再叙也不迟。”
盛姓男子也是面带苦笑,早知道还是保持点高人风范,才能少些麻烦。
苻浩然:“。”
一番嬉闹过后,几人又踏上了前行道路。
“盛老,这个歇马亭是谁建的,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吧。”
“小苻,怎么会突然对一个亭子感兴趣了。”
“别的他们也不让我问啊,路途遥远闲着没事做,随便聊聊呗。”
“哈哈,说得对,是有些无聊。
这座六角亭嘛,以前是某个势力的边缘建筑,没什么特别的,以前有个名字叫下马亭。
无非就是让那些拜山的修士到了此处之后,只能凭借双脚登梯拜山。
后来嘛,随着日子久了,那个势力也没落了,这个亭子当然也就荒废了,后来有人在原址上又建了一个歇脚亭台,便换了个歇马亭的名字。”
盛老似乎在记忆中翻找了许久,才把这座亭子的来历道明。
“说来也奇怪,我们都走了上百里山路了,这么大一座山脉,别说什么仙家道统,就连个小道观都见不着,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苻浩然满脸疑惑的问道。
盛姓男子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少年才到这里没多长时间,便现了这里的一些秘密,略作敷衍的答道:“天下名山不计其数,区区一座灵虚峰又能算得了什么,空有气势罢了。”
徐漠闻言,怕苻浩然那张大嘴巴又管不住了,把那条灵脉的秘密也说出来,这才附和道:“苻师兄,盛老说的不错,区区一座灵虚山脉而已,何必如此究根问底。
再说盛老之前岁月,不知经历了多大磨难,哪有闲心天天盯着山里的情况。”
苻浩然看到徐漠身后的手掌微微摇动,这才不再接着谈论这个话题。
半日之后,天色渐晚,又是一天终于熬了下来。
最近没什么雨水,山间的小溪水流不算太急,在一处有些平坦的地界,有一浅潭积水过膝。
苻浩然与慕容觉浑身黏糊糊的身体被白天的烈日烘烤,早就难以忍耐,此处有个水潭,便急匆匆的跳了下去,开始冲洗着身上的污浊。
盛老松了口气,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闻了一路的味道这下该有个了结了。
徐漠与程南音也走到水边,挑了个水流还算清澈的位置,接满了随身携带的水袋,一直急匆匆的赶路,好不容易松懈下来,也到了该梳洗面容的时候。
脸上污秽洗净清秀的面容得以重见天日,光着脚丫的程南音,脸上笑意盈盈,被溪水浸湿的丝有些凌乱,带着些疲惫的脸庞,溶入这片景致之中,越的动人,原来一同长大的女孩,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盛姓男子负手而立,很久以前他听过一句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依然是山看水依然是水。”
年幼时懵懂无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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