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安紧张起来,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怎么了?”
赵芳玲眼眶渐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还不是嘉越的事,我们嘉越还真是命苦,从小自闭也就算了,现在又得了肾炎,必须得换肾,咱们家不缺钱,可这些天又没找到合适的肾源。”
“再说——换肾之后可能也起排异反应,保险起见还是找个最适合的比较稳妥。”
“你辛苦了。”
迟远安眸光一暗,“你有什么想法?”
他皮笑肉不笑,“难道你想让阿舟换?”
赵芳玲面色惊慌,摆手,“不不,咱们家还得靠阿舟呢!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迟远安脸色缓和下来,“那你的意思?”
“我是说啊,还是得尽快给阿舟安排一个得力的助手,比如家世相当的小姐,远安,我知道你看重这个儿子,你也知道,嘉越你已经指望不上,平时你对嘉越的关心我都看在眼里,打心眼里感激你。”
“当初起嘉越这个名字,你也是寄予了很大期望,希望这个儿子能超越阿舟,可事实并不如此,让你操心了。”
“老公,咱们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看嘉越,本来不就好好的么,后面突然出现这事,咱们不也干着急?我是说趁我们还有机会帮一把阿舟,让他以后管理公司也有个助手不是?这样咱们以后也就可以少操点心了。”
赵芳玲一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的样子。
迟远安心一动,“你说得有道理,是该找人好好管教下他了。”
他叹了口气,“可这臭小子不听话。”
“老公,现在你还管的动,阿舟还小,想来以后要反抗你岂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