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
卫悯抬起手想盖住眼睛,却无意中碰到一片柔软温热,他微微睁开眼,看到阮梨撑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还搭在她肩膀上,刚刚碰到的应该就是她的脸。
他目光挪移开来,看到从窗户外映进来的几缕熹微日光。
时间应该还很早,天没完全亮,卫悯的起床气很大,薄薄的眼皮低垂着,在眸尾勾着一道细细的弧线,唇角抿着,一副冷淡不好相与的模样,脸上好像写着“别惹我”
三个大字,让人望而生畏。
阮梨却好像根本看不懂他的表情一样,跟猫儿似的歪头蹭了蹭他掌心,“师兄,我要起床了,红菱说让我早点去帮她梳洗打扮,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见谁。”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我会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见到那个人,总感觉这事情不简单。”
在她的话音里,卫悯冷淡失神的眼睛渐渐聚焦,看到阮梨说话时微微张合的唇,还有她有点泛红的鼻尖,在整张白皙的脸上格外明显,甚至显得有点刺眼。
他突兀地抬起手碰了下那点嫣红,动作很轻,触及即分,打断了阮梨的话,“这里怎么了?”
“啊?”
阮梨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回想起这红痕的来源,很不好意思地说,“刚刚不小心磕到了。”
她醒来后本想绕开卫悯下床,结果现两人的被子不知何时散开了一点,不再那么泾渭分明,她的裙角被卫悯压着,一下子没能坐起来,还不甚磕到了墙。
总之就是很倒霉啦。
“师兄,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对了,我听莫师姐说可以赎身,不知道你的赎身钱要多少。”
她带了很多灵石在乾坤袋,但这几天已经消耗了挺多,不知道剩下的还够不够赎一个卫悯,毕竟他是头牌。
卫悯这会儿也不困了,替阮梨拢了拢尾,给她简单地挽了个髻,语调有点轻佻,“你要给我赎身?”
他拢着被子坐在床上,一副美人初醒的慵懒模样,衣领都散开了,而阮梨坐在床边穿衣服,口口声声说着要给他赎身,这副场景倒像极了某些只说不做的嫖客。
阮梨不知道自己被小小地调戏了一把,很认真地点头,“对啊,不然我们怎么出去做任务。”
她把头撩到肩后,打算直接去红菱那里洗漱,朝着卫悯挥了挥手,很有活力的样子。
“我走了!”
阮梨跑到红菱的房间,她竟然已经醒了,换了身桃红的衣裙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菱姐姐,”
阮梨嘴很甜,她迅地洗漱完,开始给红菱挽,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么早什么客人会来呀?跟你是旧相识吗?”
红菱话不多,但脾气并不算很坏,她慢了半拍才回答,“是旧相识。”
声音很低,情绪不太好的样子,阮梨总觉得她身上有秘密。
天亮了。
红菱给自己画了个细细的柳叶眉,这眉型不很适合她,因为她的长相偏冷偏刻薄,撑不起这么温柔的眉毛,她之前也不是这样的眉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画。
“好了,你回去吧,晚上再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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