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奢华的马车在院外停下。
钱昊远下车,看着手中玲珑剔透的玉匣子,啧啧的赞叹。
这支玉簪可是整个云梦县最贵的。
独一无二!
那小农妇见了怕是要感动的哭了,到时若要依在他的肩膀上,勉强就遂了她吧!
钱昊远挺直了胸膛,迈步进院。
“小农妇,还不出来!”
白夙闻声出去,就看见了钱昊远:“小少爷?”
“诺!
还不过来拿着!”
钱昊远拽儿郎当,不可一世的甩着玉匣子。
白夙莫名的扫了眼钱昊远。
这孩子自从治好了屁股,这脑瓜子似乎就坏了。
白夙接过,就见里面躺着一支晶莹剔透,翠绿欲滴,灵气逼人的玉簪子。
“好簪子!”
白夙不禁笑着抚摸玉簪。
钱昊远的胸膛挺的更直了:“想哭就别憋着!”
白夙:“~~”
堂屋。
一片森寒。
刚想爬起身的吕家上下直接都跪下了,根本都不敢瞧处在阴影里的枭绝。
娘啊!
怎么能这么可怕!
枭绝冷冷的眯着眸瞧着,长长的疤狰狞的横着。
渗入!
危险。
尤其盯着那玉簪,化不开的阴霾。
白夙刚想将玉匣子还给钱昊远,猛然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拉了过去,霸道的竟不容她丝毫反驳。
整个人就撞上了身后的坚硬。
白夙回眸,就瞧见枭绝冷硬的下巴,以及饱满凸起的喉结。
冷峻硬气的竟一时迷了白夙的眼。
枭绝拿过白夙手中的玉匣子,强硬塞进钱昊远手里:“钱少爷,你送我娘子簪子,不合适吧!”
钱昊远刚要暴走,听到娘子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你个死面瘫说,谁是你娘子!”
枭绝一把将白夙楼怀里:“白夙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你,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