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他刻意回避,他的父亲李建文同样只字未提。
儿子离开,李建文向门口的家丁摆摆手。
“带李彪去换身衣裳,把身子弄干了,让他来书房见我。”
李彪换了衣裳进来,站在那里,双手贴身,头也不敢抬一下。
李建文坐在书桌后慢慢喝茶,过了一会,这才抬起头来:“李彪,坐吧。”
李彪恭恭敬敬道:“四爷,小人不敢,站着就是!”
李彪唯唯诺诺,李建文看着他,目光阴冷。
““南霸天”
怎么搞的,没杀了王和垚,自己反被搞死了?”
李建文几乎是低声咆哮了出来。
“大人,我哪里知道?王和垚一伙个个心狠手辣,“南霸天”
不是他的对手,也说得过去。”
李彪低声回道,头上被打的几个大包青紫,赫然在目。
“王和垚,老子定要砍下他的狗头!”
李建文目光狰狞,一双死鱼眼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小人一定杀了这狗贼!”
李彪信誓旦旦道。
李建文点点头:“那个王和垚,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大人,王和垚在巡检司带着巡丁们操练,还办了学堂,给他们上课,讲火器操作什么的。”
李彪的话,让李建文一愣。
“王和垚?他还有这些本事?”
“是的,大人。
那些个巡丁跟着他操练,现在都有四五十人了!”
李建文沉思,片刻才开口。
“王和垚这个人,是不能留了。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是我的对手,必须除去!”
四五十个巡丁跟着王和垚混,这样下去,大岚山巡检司,岂不是脱离了控制?
李彪胆战心惊,额头汗水涔涔。
李建文做事,一贯狠绝。
不过,想要对付王和垚,恐怕得想些办法。
“大人,王和垚狗腿子多,不好对付。
不如给他编织罪名,弄到大牢里面,直接给办了?”
李彪的话,让李建文心头一动。
“王和垚此人,做事简单粗暴,不择手段。
我怀疑,杀老王、抢人头、袭击巡检司的案子,都与他有关。”
李建文的眉头皱起:“王和垚,有些意思。”
李彪一惊:“大人料事如神,可是没有证据,想办王和垚,恐怕是无能为力。
再说了,有高县令与县丞在,事情有些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