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陈衣当然晓得一切归功于白狐儿脸,但揣着明白装糊涂方为处世之道,只要不把尴尬说出来,就没人会尴尬。
“哈哈,妙极妙极。”
观主抚掌大笑。
估计把前半辈子笑得次数加一块儿,都没这几个时辰多:“贫道痴长道友些年月,斗胆唤道友一声陈师弟。”
“好说,清风师兄。
“
“来来,师弟喝茶。”
壶中茶水沸腾。
观主亲手斟茶,连皇帝都享受不到的待遇:“陈师弟啊,你看如今咱俩也算自己人了,你给贫道交个底呗。”
陈衣悠哉品茗:
“交底?交什么底?”
“就,那位。”
观主非常谨慎,用手指沾上茶水,写了个青字,甚至不敢直呼青女之名:“你与这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陈衣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观主,明知故问道:
“问这做甚?”
“随便问问,就当闲聊,聊聊天嘛,哈哈。”
观主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比较自然:“实不相瞒,贫道前阵子见过祂了?虽然不是真身,只是意志…”
“哎,就挑明同你讲吧。”
“祂跟脚恐怖的不像话,很吓人的那种,贫道也不知当如何去描述,总之一片混沌,你明白贫道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