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都生来生性凉薄。
威尼斯看见某个青绿色头的女人走出大厅。
“执政已经在等你了。”
青绿色头的女人闭着眼,道。
但威尼斯知道这个女人在看她。
“执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问着。
“大概是为什么你拒绝继承西西里的名字。”
“哈,这可是她自己要我们选择的。”
威尼斯耸肩。
“随你,但执政很生气。”
“那就让她生气吧。”
威尼斯转身欲走。
女人轻轻一闪身,拦住她。
“怎么,我亲爱的姐姐。”
威尼斯握住腰后的匕。
“你知道的。”
女人叹气,“我们没多少选择权。”
威尼斯露出讽刺的笑容,“哈,确实,那给我们选择是为什么。”
女人轻叹一声。
“好吧,好吧,那我去见见那位执政吧。”
威尼斯松开腰后的武器。
她走向门口,与女人擦肩而过。
“那不勒斯,你会后悔吗?”
“我有后悔的权利吗?”
“也是。”
威尼斯走向那扇厚重古朴的大门。
那不勒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竖琴,在妹妹站定于那扇大门之前,走向远处。
大门轰然打开。
威尼斯走了进去,微微屈膝,躬身行礼。
“威尼斯,你可真是……”
主座上的女人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