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姐妹俩低头绞着手指：“您不要生气了……只要您不生气，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张浩冷声道：“你们把心思放直播上！
别一天到晚想走歪门邪道！”
“是是是……”
她俩还没有走的意思。
“老板，啥时候可以帮我们转款给网贷公司？这个星期是最后期限，不转他们会找人打我爸……”
张浩瞪了她们一眼：“不是还有几天吗？怎么还、还多少都要经过公司律师，律师会跟你们对接，你们先配合好律师再说！”
张浩狠狠摔门走了。
姐妹俩呆若木鸡站在原地。
“姐，老板他肯定被我们气死了。”
“他既然答应了我们，后面肯定会消气。”
张浩回到这里，拨通了秦如玉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但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你怎么了？”
“没事，刚做完化疗。”
“在哪家医院？？我来看看你。”
“华安医院。”
张浩开车前往医院，路上买了个果篮和一束栀子花。
来到医院，看到秦如玉光着头虚弱得躺在床上。
看到曾经一起走过四年的女友此刻受病痛折磨，如此沧桑可怜，张浩心情沉重。
他放下果篮和鲜花，在床边坐下。
秦如玉微微睁开眼，挤出一个笑容：“你来了？”
张浩轻轻低头。
秦如玉瞥见床头的栀子花，微微一笑：“你还记得我喜欢栀子花，我还以为你忘了。”
“怎么会忘？”
张浩心里堵得慌，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