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某再差也比你好。
你除了跟姑父学会了打马球你会什么,打马球还差点被摔死。
你这么多年的马算是白骑了”
卞桥盯着王震讥讽道。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少去青楼,要不然或许你活不过你老爹。
家产就归别人了。”
王震皱眉说道。
“哼,好心当做驴肝肺。”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刘远对王震一摆手,跟着卞桥走了出去。
卞桥黑着脸出了门,发现刘远跟在他身后,反而放慢了脚步,不着急走了。
刘远好像没到他一样,出门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卞桥到刘远走到不到了,这才吩咐启动马车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只是这表哥没到,他刚刚走出没多远,路边的树上溜下来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车后。
卞桥催促马车快走,一直走到一座酒楼前。
天色尚早,酒楼客人还不多,门前也没有几辆马车。
马车驻好,卞桥跳下车,直接上楼而去。
狮子楼三层贵宾阁,四个人在坐。
其中一个正在入座,他就是刚刚上来的卞桥。
“如何”
其中一个人焦急的问道。
如果王震在就会认识这个前几日在码头见得那个王适之。
“没死不过我是受伤了。
躺在床上没动,身边有一个人在守着他。”
卞桥摇头说道。
“是不是啊,还没死你到了他嘛”
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人说道。
“皇甫兄,我刚刚假装去送,亲自进去的。
他还和我说话了,这还有骗人的么”
卞桥摊手说道。
“这个老鸟,怎么办事的。
越来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