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曲落幕,所有的台下还有筹码地人,都在排着队的把自己手里的筹码投进箱子里。
然后涌进自己心怡的楼里,坐等那些评委给颁布名次。
更有甚者,直接到了坊市门口,去监视评委的一举一动。
评委会发出去的筹码是有数的,收回来的最多和发出去的相等,超过了,就是有人作弊。
数一数箱子里的筹码很容易,再说也就剩下最后这几家了。
那些名次靠后的青楼早就送过来点验过,登录了数量,开始迎接客人了。
一刻钟后,铜锣敲响,评委手下的人分做三波,分别给前三名送去由锦缎写的证。
剩下的前十就会写在花魁榜上,贴在坊市间门口的告示处,让人观。
没有超出意外,送证的人往金凤楼,入云阁,翠华楼,最后人多的三个青楼过来了。
但是具体谁是第一,谁是第三,根本不知道。
三家青楼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等着最后的时刻,不论是丫鬟婆子,还是茶壶,客人,都是一脸期待的样子。
翠华楼里韵娘紧张的等着这一刻的到来,脸上僵硬的笑容,还有那冰凉的小手,甚至紧张的呼吸有些困难了。
司马都和封破虏进了翠华楼,到了坐在大厅里的韵娘,却没有到王震。
他们这才知道王震可能已经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是韵娘没有别的意思,想必韵娘也知道吧。
咚咚锵,咚咚锵
锣鼓喧天走到了了翠华楼附近,韵娘这才好过了一点。
最不行的这前三是有了。
所以她让人打开了大门,迎接送证的队伍。
那个叫董八的大茶壶已经龇牙咧嘴的迎了出去。
走到门前众人停下脚步,从中间走出一位消瘦的老者,面陈似水,显示他的公证性。
他可是评委会的主事人之一,号夜铭。
写的一手好诗热词,当然是专门为青楼姑娘填写的那种。
他可是几十年的流粉儿了生涯。
现在年岁大了,被推举为花魁赛的主事人,负责统计票数。
他上前两步,站好了,从袖筒里拿出一个卷轴。
打开后是宽一尺五,长三尺的丝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