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
白玉堂在江湖上向以轻功自傲,见其身法轻灵若燕,顿生争雄之心。
他不躲不闪,翻手将那猫儿抛至凌空半尺,随即伸手一搭,欲擒他腕臂。
堇衣人从容一笑,五指骤缩,翻转而上反拧白玉堂手腕。
便是在小猫上升下落这片刻间,二人已各自使出小擒拿过手十招,却仍不分上下。
眼看猫儿就要落地。
“啧。”
白玉堂骤一缩手退去攻势。
那堇衣人以为他肯认输,便也不再出招,弯腰探手要救小猫。
怎料一席白袖风卷而至,将娇小猫儿捞了回去。
便是使诈,但白玉堂已胜却也是事实。
堇衣人束手旁立,暗中打量这个看来胡闹,武功却极为不凡之人。
将猫而捧在手里,白玉堂煞有介事地与它说道:“我说小猫啊!
你可看清楚了哦,救你的人是我,害你险些摔破屁股的人是他。”
怎知那小花猫早被吓坏,哪里还管谁救谁,利爪狠狠一抓,登在光滑雪白的手背上留下四条血痕。
白玉堂吃疼立马松手,小花猫一个翻身跳落地面,几个窜身已不见踪影。
徒留那被伤之人望空叫嚣:“啊呀!
!
真是天下猫儿一般狠啊!
!
救了你还抓我!
!
今天若不把你的猫皮扒了爷爷就不叫白玉堂!
!”
“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堇衣人见此情景,禁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本以为白玉堂是个蹂躏生命的恶徒,怎料却只是个好意气之争的顽劣大孩童。
他识人虽多,但如此有趣之人还是初次见到,不禁生了亲近之心。
“笑什么笑!
!”
被取笑的白玉堂瞬时转变泄愤对象,狠狠一掌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