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芦安慰他几句,挂了电话后把着手机玩,纤细的手指夹着那薄薄的一片,说不出的魅惑。
王文远伸手将它握住,“老婆,事情搞清楚了,咱们就——”
睡吧。
“搞清楚?”
她似笑非笑,“哪里清楚了?”
清楚欧阳北是无辜的呀。
然而他摸摸鼻子,不敢说。
她含笑看了他一会儿,下巴支支茶杯,“我要喝水。”
王文远马上端杯子给她喂水,还吹了吹凉。
她喝一口水,润润嗓子,缓缓推开他后,开始找欧阳北的号。
他眼角抽了抽,将杯子放下,正色道,“老婆,让我先给欧阳联系一下。”
“干嘛?通风报信?”
“怎么会?”
他笑,“我已经反水站你这边了,得仁至义尽去报个信啊。
对不对?”
对个屁啊。
齐芦点头,“你打。”
王文远便在老婆的注视下拨通了老板的号,并且很识趣地选了喇叭模式。
电话接通,一阵噪音和汽车鸣笛的声音。
“文远?我现在稍微有点忙,有事晚点再聊。”
欧阳北有点小喘气,“再过俩小时,我给你打过去。”
“不用,就一句话。”
王文远轻松道,“伍苇来海湾了,住的我这家酒店楼上对应位置的那间。
给你说一声,你好放心。”
“行,我晓得了。”
“对了,还有就是齐芦等下可能要找你说话。
我给你说一声,你这回先求自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我老婆说啥做啥都是对的,我不会多嘴。”
“我去,伍苇找她说啥了?是不是大房和崔老师那事?我给你讲,这回我是真冤枉。
谁TM知道那么晚了老师还在了?大房自己发神经要过去,我——”
王文远用力清了清嗓子,“别说了,我挂电话了。”
“王文远,还是不是兄弟了?你追齐芦的时候谁帮你的呢?要不是老子中间帮忙,你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