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要适应不同的环境。”
“当然。
我也很期待景市长有一天也能尝尝这里的咖啡。”
“怎么?恨我?”
“谈不上,只是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不明白市长大人为什么偏偏就盯上我了。
人啊,一口吃不成胖子,相反,还容易噎着,你说是不是?”
“我不是胖子,你也不是柿子。
盯上你,也谈不上。
只是你手伸得太长,胃口太大,指甲太深,我也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哈哈哈,你在说笑话吗?”
高绍南笑得不可抑制,“景然,收起你那副假清高的样子吧,你就说你想干什么?”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
“赌你会输,输得很难看。”
“景然,你这自信是从哪来的?”
“对你这种人,不需要自信,天地在人心。”
“你嘴里能不能有点人话?”
“你干过点人事没有?”
“怎么?真记恨上了?搞了你的初恋,就让你丧心病狂了?我最后说一次,撕破脸了,大家都不会好看。”
“我等着那一天。”
看似一场毫无实质性的谈话,却成功点燃高绍南的怒火,他之前那副水泼不进的平静心态也出现波动,他怒了,所以他才会想到行动。
而这,正是景然想要的效果。
等走出酒店,景然才一扫刚才沉郁阴霾的脸色,三天的冷却期已经过去了,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接受来自各方面的狂轰滥炸了。
张曼宁早就在家里等着他了。
迎接他的不是妻子的嘘寒问暖,也不是饭桌上香气四溢的饭菜,他们真正有交流和碰撞的地点,永远都是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