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大概是劣根性作祟,将我抓去玩,然后挑衅方木家。”
“不过,后来他把我扔到训狗营后,除了第一天威胁我,让我看他折磨人,吓唬我,之后就没再管,再后来估计就忘了。
所以再见到我时,并没有认出我,还以为我早死了。”
“你把你的怀疑告诉谢老爷子,他就放了你?”
楚铭觉得谢家人哪有那么容易应付。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怀疑,这种事,说多了反而显得刻意。
我只是在他责问我敢对谢家的人下手时,我说了你怎么肯定我对付的人是谢家的人?
然后告诉他晓亦的事,谢老爷子是知道训狗营的,他会自己去查。”
“还是太危险了,月亮,你该告诉我的。”
“我怕你冲动行事,结果……你还是来了。
你之前做那么多,怕是都白费了。”
“最重要的是你没事。”
“皎月小姐,在和光这里,没有什么比你重要,你明白吗?
你这次太冒险了。
谢家除了一些隐蔽的刑法,就是打了你,会看不出外伤的刑法。
比如隔着棉被捶打,被打的人会受很严重的内伤,甚至颅内出血,但没有外伤。
还有就是各种药,你别怪我们紧张,训狗营很多药都是受谢家的启发……”
楚皎月抬头看向谢和光——
“我知道的,我并没有逞能,我身上带着摄像头,如果谢老爷子真对我做什么,我会马上启动直播,我也会以此要挟他。
我身边还跟着暗卫,如果真发生什么,暗卫会不计代价带我出来的。”
“你联系了方木家?”
暗卫,只有统治阶级之家才会有。
“嗯,在那天我跟你说我想打谢和钰一顿的时候,就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