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我不了。”
翻了几眼,燕之就出那是一本淫词烂曲。
她若无其事地将疯婆子传放了回去随手又拿了一本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回身一,景行经过方才的一番挣扎又歪在了床上,这回没等他说话燕之便先把他拽了起来“你说你急什么呐,咱俩三天都不出了这间屋子,你还怕我把你的小老婆拐走了”
景行急火攻心折腾了一通如今身上又是骨软筋软没了半分力气。
被她拖死狗似地拖起靠在枕头上,他只觉得屁股连带着两条腿都搓得生疼
“去用膳吧。”
挥挥手,他闭上了眼,实在没有精神和她置气,索性不再搭理她。
燕之他轻飘飘的动作怎么都像是在轰苍蝇
好在现在的节气也不该是有苍蝇的时候,她也没多想,抓了景行纤瘦的手掌又塞进了被子“我那碗面煮的挺烂,要不你也少吃一点”
“不吃”
景行别过脸去。
“那你好好歇着吧。”
燕之一手拿一手拖着椅子到桌子边坐下,把手里的拿起翻了几眼就扔在了桌上。
拿起筷子从碗里挑了一筷子面条,面条太糟,还没等她的嘴过去,筷子上的面条大多已经断成了两截又掉回碗里。
燕之端起碗直接用筷子往嘴里扒拉,面条入口根本没有嚼劲,再配上蒙了猪油的面汤,味道差极了
有的吃就吃,现在不是挑挑拣拣的时候。
燕之没说什么,皱着眉吃了那碗面,面汤却留在了碗里。
收了碗筷放进托盘,她端起到了窗户边叫道“福管事”
窗户应声而开,福全手里也端着一只托盘站在窗外。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先把燕之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福全才把托盘递给她“有劳胭脂姑娘,这是我家王爷的药,还请姑娘服侍王爷服下。”
黑漆漆的药汤子浓的如墨,从窗外一送进来就带进股子苦味。
小巧的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一碗温水,一碟子带着糖花的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