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生意啊。
你早说嘛,这位先生,我最愿意为你这样出手阔绰的人服务了。
2个月是吧没问题。”
说完,康斯坦丁就要离开,但却被弗瑞喊住了。
弗瑞将一样东西递给了他,那是一块黑色的手表,弗瑞平静的说
“带着它,我们就能到你的位置。
一旦你突然消失了,你的所有罪证都会立刻送到警察局约翰先生,我知道,身为一个巫师,你有很多躲避我们的方法。
但请你相信,一旦你敢放我鸽子,我可以保证,整个北美的每一座城市里,都会贴满你的通缉令。”
弗瑞站起身,将帽子戴在头上,提起手提箱,他对愣在原地的康斯坦丁说
“你可以随便毁约,你可以随便逃跑”
“但要是你以后能在北美过的逍遥自在,就算我输”
他伸出手,帮康斯坦丁整了整皱起来的风衣领子,他拍了拍康斯坦丁的肩膀,他说
“对了,我的朋友梅林,托我向你问好。”
“回去休息一下吧,约翰,少磕点药,明天开始工作。”
“哎呀呀,梅林老兄,我们又见面了。”
在伦敦希思罗机场,前来迎接梅林的,是数天前,一起并肩作战过的约翰加特勒特工。
他捻熟的帮梅林提着行李,带着他一路走出机场。
伦敦的天气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糟糕,梅林到达的这一天,这里的天空都是阴阴沉沉的,就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我订了餐厅,为你接风洗尘,梅林。”
加特勒一边开着车,一边抽着雪茄,这个老牛仔一样的特工对坐在副驾驶上的梅林说
“弗瑞在纽约那边还好吗科勒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当然有。”
梅林一脸无奈的说
“我听说科勒闯到弗瑞的办公室里,威胁说要把弗瑞送入监狱,但弗瑞拿着枪把他赶了出去。
这件事已经在局里传开了,科勒大大的丢了脸,但他却没办法惩戒弗瑞,我听弗瑞说,皮尔斯长官顶着满身的伤,在参议院里发了一次飙,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出是谁策划了那场政变了。”
“嘿,我就知道他们会选择这种方法。”
加勒特摇了摇头,一脸轻松的说到
“皮尔斯很聪明,他把这事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却又给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一个台阶下。
他们很快就会达成新的共识科勒也许不会被立刻换掉,但他想要在战略危险干预与谍报后勤处里一手遮天,毫无疑问是不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会很快结束”
梅林皱着眉头问到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赢了呢。”
“还早着呢,梅林。”
加特勒吐出一口烟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对梅林说
“这种政治层面的博弈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结束的,我们只是扳回了一局。
距离真正的结束还早呢,我们必须得再找到一个机会,一个能把科勒和他的所有下属一次性赶走的机会而且这事必须做的光明正大,让谁都挑不出问题。”
加特勒舒了口气,他对梅林说
“行了,别想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