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儿,你看你如此了解本少,怎的如此生分?”
傅云起表情稍作遗憾地说,“从前还跟在本少身后傅少爷傅少爷的叫,如今离了京城两年,便将往事全忘了?你没有告诉你的新朋友,你从前是本少的跟班吗?”
林霜绛脸色难看,“傅大人今日不在御前值守,而在此处,总不会是特意来与我叙旧的吧?”
傅云起懒洋洋地抬起头,看着渐黑的天色,“今日休沐,本少无事可做。
早就听闻你回来了,也没来跟本少打个招呼。
父兄要来燕霞山见贵人,我想着一道来燕霞山走走,指不定就碰到了,你看,果不其然。”
“我与傅大人如今各自为道,不知傅大人还有何事要找我。”
话里话外之意,都是抗拒之词。
傅云起却没半点生气,反而笑了。
“本少记得你的骑术可还是本少教的,离京几年,不知可有退步?不如你与本少比一场,看看谁能先冲出这密林,骑到这密林边界,就算胜。”
林霜绛与姚铮互看一眼,林霜绛问,“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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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起眼神锐利,如同一只鹰隼。
“你胜,本少放你二人离去。
你败,你们俩陪本少喝酒,非醉,不能回。”
林霜绛感觉自己不小心把姚铮拖下水,十分为难,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小铮,怎么办,我许久不骑马了,比不过他的,再说,今日本来说好了要陪带你喝玉泉酿的。”
姚铮心知是躲不过这傅家二少了,低声道,“霜绛,你尽管去比。
大不了我们陪他喝,没事的。”
林霜绛抬起头,“我跟你比。
但,就算我输了,喝酒的地方我们来定。”
傅云起懒洋洋的,“随你。
小霜儿,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喝酒从来只喝那一家,城西莫家玉泉酿,没错吧?”
林霜绛又黑了脸,但还是踩着马镫上了马,傅云起见状一笑,“本少先行一步!”
便驾马而去。
林霜绛见状也紧随其上,落下一句,“小铮!我去去就来,你别走远了!”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林中。
林中,两匹马前后争先,马上的人影一红一白,林霜绛逐渐吃力,因为傅云起今日骑的是烈马,今日为了陪姚铮游玩,选的是性情较为温驯的良驹,此刻,即便能勉强跟上,但显然无论如何他已经不敌傅云起。
紧随傅云起身后,看着傅云起最先出了密林,慢了几步紧接着也到了密林与草场交界处。
林霜绛下了马,气喘吁吁,许久没有这样驾马,体力实在难以支撑。
下了马刚缓片刻,瞬间便被人掐着脖子往树干上按,背脊抵着粗壮的树干,十分粗糙,硌得人生疼,林霜绛瞪大圆眼,涨红了脸,拼命挣扎,甚至用脚踹傅云起。
谁知傅云起非但没松开他,反而按得更紧了。
林霜绛呼吸困难,依然拼命挣扎。
就听到傅云起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当初求本少庇护时,说事事都听本少的。
后来谁知,说出这话的人,不仅没经过本少允许,还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京城。
我堂堂京城傅家二少,竟被人当孩童一般戏耍。
你说,此人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