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裕生顿了顿:“你兜里经常带糖啊。”
想起了上次的雨,他就是这样把柠檬糖攥手心,安慰扑了个空的自己。
“都是给你的。”
陆厝撕开包装纸,直接递到对方唇边:“刚刚吃过药,尝下甜的。”
顾裕生低头,看向那修长的骨节。
陆厝给他的感觉挺矛盾的。
他之前觉得,这人不会照顾自己,不会过日子,无论是散乱的衣服被褥,还是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都表明陆厝的粗枝大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禾花叶,可现在看来——
“你追人的时候,就会这么细心吗?”
顾裕生低头,用嘴接住了那块巧克力。
不甜,微微发苦。
“没,我没有追过人。”
话到嘴边,滚了滚又落回肚子里。
因为最初的苦涩已经过去,嘴里泛起了巧克力的回甘。
他不想再提陆厝之前的感情经历。
人家也没说错,他和傅明寒的那段纠葛,是渣攻追的他。
那么,的确是陆厝第一次追人。
昨天晚上,之所以答应和陆厝留下,也是想尽量能盯住人,好让所谓的剧情,不会真正地发生。
虽然按照之前书中的描写,这场荒谬的捐献,发生在陆厝生日前夕,和现在的时间线不相符。
但这些并不重要,他绝对不允许陆厝犯傻,失去健康。
傅明寒的那位白月光,可以在医院接受治疗,可以按照规则等待希望,但是,绝对不能心安理得地伤害无辜。
幸好,陆厝现在喜欢的是自己,也就不知道傅明寒那边的情况。
顾裕生退回去,给毯子往上扯了扯,继续看电影。
其实都看很多遍了。
他喜欢下雨,喜欢那淅淅沥沥的雨声,空气潮湿而清新,靠在窗户边看熟悉的老电影,总有种消磨时光的惬意感。
窝在小毯子里,身体热乎乎的,不时被陆厝投喂点水果啥的,一个姿势久了,就伸出胳膊活动下,顺手撸一把陆厝的狗头。
别说,那头长发特柔顺,摸着手感忒好。
居然让他生出一种家的感觉。
顾裕生蜷缩了下指尖。
不行,果然是生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