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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装作不懂,笑道:“一句顽话而已,难为你还记得。”
“你的话,我从来不会忘记。”
玉言不敢再待下去了,她后悔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过来。
宁澄江其心昭昭,只是她一直不敢确定,如今总算确定了,她却更加害怕——她与宁澄江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身份地位的差别。
她已经很难陷入纯粹的爱恋中了,她的心也早已不复纯净明澈,而宁澄江……他值得更好的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他、别无杂念的人。
她看了看宁澄江方才抬手间微微露出的腕部,上面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也许是战场上落下的。
她本来很想问一问,现下也不敢问了——些微的关怀都可能是不必要的撩拨,而她已经决意与这个人划清壁垒。
玉言霍然站起身来,“我真的该走了。”
宁澄江趴在桌上,漂亮的头颅枕在手臂上,竟好像喝面汤喝醉了一样,醉眼乜斜地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嫁给他,是真的爱他吗?”
玉言的颈子微微侧转,朱唇轻启,“不,我真的恨他。”
尚未等宁澄江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她已经翩然离去,如同渡过一条无法回头的河流。
☆、成婚
及至回到府中,玉言仍在后悔自己不该贸然出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她本应该安心地等待出嫁才是。
之前她还嘲笑过玉璃,如今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真是好笑。
淫奔固然不才,可是她决意放纵一回——今后再也没有放纵的机会了。
但若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就不该出去才对,现下可好,宁澄江被她搅得一塌糊涂,她自己的心也绕得乱七八糟。
好在,一个月就好了,那时再也没有什么能打乱她的计划,她还是从前那个一心复仇的金玉言——除此之外所有的心思都是杂念,都该摒除。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让人失望,就不该给人希望。
她定一定神,将这些繁芜冗杂的念头扔到一边,转而叫了文墨过来,履行她曾经许过的承诺。
文墨见她言笑晏晏,不知出了何事,反而有些惴惴。
玉言笑道:“还记得从前我答应过你什么吗?那时候我说,再过个几年,我便求了老爷放你出去,还许你一副妆奁,让你终身有靠。
不想拖到今天,眼下我自己都要嫁人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也是咱们分别的时候了。”
文墨却摇头道:“小姐虽然肯放我走,可我能去哪儿呢?家里虽然有亲有旧,却一个个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要紧,谁还顾得上我呢?还不如跟着小姐,反而过得快活。”
玉言轻轻叹道:“可是你迟早也得嫁人的呀!
若还跟着我,不是耽搁了你?”
“自古姻缘天定,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哪里耽搁得住!
若是老天爷不眷顾,要我孤苦终身,我便一辈子跟着小姐也是甘心的。”
文墨笑道,“等我哪一天呆腻了,我便自己跟小姐请辞,也不必你赶我走。”
玉言夺其神志,大约是决计不肯走的了。
这样也好,文墨到底是个亲近人,有她在,自己多份助力。
毕竟那温府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她又去找梅氏。
梅氏这一年来料理府中事务得心应手,也深得金昀晖欢心,几乎可算是内定的继夫人,只差名份上一点,也就十足了。
玉言与她向来维持表面上的融洽,又曾是共谋,更加亲切。
因此她一见梅氏,便开门见山地说明自己的来意:希望梅氏帮她找几个通人事、机灵点的大丫头,好一并带去温府。
她虽然说得含蓄,梅氏却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因笑道:“你胆子倒大,不怕她们分你的宠?”
玉言亦笑,“姨娘是个灵透人,想必也听闻过那温公子有些风流习性,我又是个笨笨的,恐怕拿不住他,带几个晓事的去,也好帮我分担分担。
况且自己府里带过去的,总比外头进来的容易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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