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庚卯足了劲儿伸手去够,拼了命去够……
他抬首,以一种特别不爽的语气:“你怎么这么烦!”
一扬手把灯关了。
对的,关灯,关灯有安全感,还有……
想象的空间。
盛长庚想象自己是条泥鳅,不停的往上溜,往上溜,还差一点点……
李介止一把把她捞了回来?……
“啊!”
她短促且急切的惊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
他动作微顿。
“你胳膊压到我头发了!”
很疼。
“……你挽起来?就好了。”
李介止口气有种你屁事儿真多的抱怨。
“你怎么不把手背过去?”
“因为我手就两个,你头发又多又无用,就是个蓬头怪。”
她这令人?羡慕的满头浓密的长发在他眼里竟然是个蓬头怪!
“你等一下!”
蓬头怪深吸了一口气,“为?了方便你,让我把头发挽一下。”
实际是蓬头怪不想奉陪了,就让盛长赫那个光腚猴在美国坐一辈子牢吧,再让李介止这个背信男打着伞站到地老天荒吧。
“……算了,下次再挽。”
“……没有下次了!”
“体验感太差,你求我我也不干,你就守活寡吧。”
李介止探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完整的一盒,明?明?关着灯,盛长庚却很清楚的看到他拆开了外包装,取出其中一小?装,用牙齿撕开……
盛长庚忽然紧张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咱俩聊聊天吧。”
李介止一把推倒了她:“你有病吧。”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