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欢的不得了,非你不可的那种,你不在就想你想得的疯的喜欢,怎么办啊。”
陆屿风毫不避讳旁边两个噌亮的灯泡,情话张口就来。
“哇日!”
周荡脸都被他骚扭曲了。
“老子还在这呢,这些话不能等老子走了你俩悄悄说吗!”
唐雪维护,“你自己要问的啊。”
“我——”
周荡语塞,搂着季忱往外走,“好孩砸,现在单着的就咱俩了,你不要背叛组织啊。”
季忱抱歉道:“我有女朋友。”
他补刀:“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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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周荡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孤身没入一片白雪之中,走过的地方残留着孤寡的清香。
荡哥是收敛了,不是提不动刀了,女朋友而已,荡哥分分钟就能找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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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落,掩盖了城市的灯火阑珊,冻住了嘈杂,世界一片寂寥。
两道红黑的人影走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沈眠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白皮草,还是觉得冷。
江衿风敞开大衣,将她搂进怀里,“不是最怕冷了吗,怎么穿这么少。”
“这是战袍,用来宣示主权的。”
沈眠往他怀里贴了贴,“江同学,追求者繁多啊。”
酸味飘出来,熨平男人的微蹙的眉头,江衿风笑起来,“沈同学,你这是在吃醋吗?”
“不明显吗?”
沈眠吸了吸鼻子。
江衿风把她搂得紧了些,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说的啊。”
“我说的。”
两人慢慢的往前走着。
前面有家花店,开着暖黄的柔灯,屹立在一片雪白之中,绿植从店里往外伸,这是春与冬的碰撞。
两人走到店门口时,沈眠停住脚步,“我们毕业了,买束花吧。”
话语中里包含的含义太多,砸的江衿风头晕目眩,他缓了好半天才答话,“好。”
温热的体温从肩上抽离,沈眠站在雪里,看着他走进花店,开始挑花,样子很是急迫。
她浅浅的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