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的抵抗力就是强。
收回手,又忍不住伸出去,再戳了戳他鼻尖。
刚碰到,睡着的人突然伸臂,一把勾住了自己脖颈。
亵衣轻薄,抬起手,衣袖便往下滑落,手臂肌肤贴在脖颈上,热意清晰。
另一只手按在腰侧,犹如磐石般的小臂肌肉绷紧,轻巧用力。
时暮只感觉瞬间天旋地转后,自己翻了个身,落在巨大纱幔帐床的里侧。
微凉长发扫过脸颊,肩膀和腰身便被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听到他厉声一句,“大胆刺客!
这般明目张胆?”
时暮想起他一扇子把人脑袋砸开瓢,心里一紧,赶紧闭眼,抓住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抬脚就是一阵乱踢,“你清醒一点!
不是!
我不是刺客!”
然后,听到飘落下来的低声闷笑。
笑声越来越响。
时暮睁眼,见他居然跨跪在自己腰上,按着自己肩膀,已然笑得连头发丝都在抖。
知道他在戏耍自己,时暮气得够呛,腰身和肩膀都被他按着无法动弹,只有手肘以下的小臂能抬。
时暮伸手拽住他散落下来的长发就是一顿薅,“耍我是吧?”
“啊!”
他吃痛间,惨嚎了一嗓子,“你好凶残。”
他不让,时暮被这样压着,说不出的难受,还莫名窘迫,忍不住又抬脚一顿乱踢,“谁让你压着我,快让开!”
下一瞬,身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更为惨烈的痛呼。
然后,捂着腰腹,把自己躬成了虾米。
同样是男人,时暮自然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伤害,估计练武的也扛不住。
僵住身体,不敢再动,任凭这人抽着凉气,俯身趴进自己肩窝。
耳畔的呼吸声间断顿挫。
好一会,他才终于悠长地吐出一口气,侧过头,用带着微哑的低沉声线诘问:“时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刚刚在耳边喘了半天就叫人怪难受,现在热息合着声音一起喷洒过来。
时暮跟被火星烫到似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