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坐在马背上看童夏。
“动作记住了,我试一下。”
童夏深呼了口气,默默给自己加油,但一实践,才发现压根没陈政泽演示得那样简单,马凳很难踩,马背滑,手够着马鞍根本使不上劲儿,她试了两次都没能上去。
陈政泽拿着马鞭,抱着手臂,悠闲地欣赏她笨拙的动作,还混蛋地吹了两声低哨。
童夏都怕这马随着他的口哨,蹭地冲出去。
她眼底满是倔强,没一点要认输的意思,抓着马鞍使劲儿扑腾,最后带着一身汗坐在了马背上,视野一下子被架高,有点不适应,忐忑又兴奋。
而陈政泽这混球,摇头鼓掌吹流氓哨,“不容易不容易。”
要不是担心下去上不来,童夏都想下去打他。
陈政泽牵着马往前走了几米,让童夏体验适应马背上的感觉。
童夏紧紧地抓着马鞍,吓得都不敢看前方。
“别紧张,一会儿就适应了。”
陈政泽总算说了句人话。
等童夏适应的差不多了,陈政泽轻松地跨坐在马背上,童夏看他上马都没踩马凳,跳一下,腿一伸就上来了。
“抓好了。”
他拉着马鞍,在她耳边提醒。
马鞭抽了下马屁股,马跑起来。
在自由上颠簸。
nbsp;童夏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心脏像是会飞一样,在云端处起起落落。
没几分钟,后面响起密密麻麻如雷的马蹄声,陈政泽回头看了眼,几十人骑马往这边跑,风裹着漫天灰尘追赶他们。
“哦吼。”
陈政泽喊了一嗓子,昂首挥鞭,马儿兴奋地往前飞奔。
童夏后背被陈政泽胸膛一下一下地撞着,风把她额头的碎发吹起,像梦一样的场景。
一群意气风发的人,扬鞭而去,潇潇洒洒。
旷野的风,天上的云,渲染开的橘黄夕阳,都对他们无可奈何。
陈政泽首先抵达山顶,他用力往后拉了下缰绳,马儿的两个前蹄腾空,欢快地叫两声,然后以冠军姿态俯瞰着远山。
大自然太美好了,童夏觉着这会无比轻松,身上的戾气都不见了。
她回头看他的眼睛。
他低头封她的唇,她唇是凉的,带着风的味道。
“爽吗?”
陈政泽问。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