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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将沾满了火锅味和烤鱼味的衣服换了下来，然后重新洗了头发。

确保身上再闻不到一丝可疑的气味，两个人才叫了车来接。

“少爷……”

小马正要像以往那样殷勤周到地为沈祁韩拉车门，却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

“少爷，请上车。”

楚霸天有样学样地一手固定车门，一手护住车门上沿，动作自然流畅，看得小马傻了眼。

不是，兄弟，这不是我的活儿吗？

楚霸天毫无抢了他人活干的自觉，正要从另一边上车，沈祁韩降下车窗对他道：“霸天，你要是晕车厉害的话就坐前面吧，坐前面会好受一点。”

楚霸天愣了一下，“那，好吧。”

小马悻悻地上了车，瞟了他一眼，硬邦邦地提醒道：“系好安全带。”

楚霸天闻言侧过头观察了他一番，学着他的样子动作笨拙地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小马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一次坐副驾驶，楚霸天只觉得被安全带勒得很不自在。

“这个东西，不能解开吗？”

“当然不行，”

小马瞪大眼，“被拍到会扣分的，必须系好。”

楚霸天不适地拧了拧眉，拿出了自己刚到手的那瓶香水，打开盖子，凑近后深嗅了一下。

小马看着他这奇怪的动作，说道：“你在干嘛？不舒服闻香水有用吗？”

“当然有用，这可是少爷送我的香水。”

楚霸天挑了挑眉，挥手示意了一下。

“……？”

小马没听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没有。

楚霸天只是单纯秀一下自己独得恩宠收到的礼物。

沈祁韩担心他不会用，伸出头提醒道：“霸天，按压一下喷头香水就可以喷出来了。

小孔记得对准外面。”

楚霸天照做，喷了一记。

立马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跟少爷身上的味道怎么不一样啊？”

他蹙眉不解，盯着手上的香水。

小马倏地转过头看他。

沈祁韩干笑：“香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味道上产生细微的变化。

你这瓶是新的，酒精味会重一点，跟我的是不太一样。”

楚霸天顿时露出了一丝丝的嫌弃——还是少爷身上的香味更好闻。

他把香水收了起来，又拿出了新买的手机。

“少爷，我收到了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