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本来打算一句话也不说,但这位绅士的目光不知怎么落在一个小小的,不年轻的侍应生身上,她必须回答。
“原来不是哑巴。”
男人脸上愠色收敛。
弹着手上的玻璃杯,指甲和玻璃碰撞响起清脆的响声。
“回答我的问题。”
问这些有什么用。
林海收回思绪,她不想额外惹麻烦,简短地一笔带过,谦恭地低下头:“我和那位先生有一面之缘。
不是很熟。
有需要为您服务的吗?”
出乎意料,酒杯杯沿缓慢压过林海撑着酒水的手背,带起一连串带着火星的微妙的痒意与酥麻。
做得很专注,差点让人以为他不是在性瀰骚扰。
杯口划过的地方带起一连串瘙痒。
林海诧异地看着他,“先生,你这是?”
林海又闭上嘴。
男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女人温和宽宏,皮肤白皙,眉头微微皱起,让人不禁想听她的故事。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完美无缺的玩偶。
“抱歉,我只是侍应生。”
“这个,也不行?”
他出示了光脑里的账号,里面有一连串星元。
“他不会成功的。”
有人说道。
“富贵不能淫?”
“不是,这很危险。”
青年低声说。
“再加上一点微妙的自尊心。”
果然男绅士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知道你精通心理学,”
身边的人沉默了一瞬,“没想到你连陌生的故事也能揣摩地这么精准。”
他如同黑暗的君王,扫视下面的闹剧,收回目光,没有一丝兴趣。
气势非凡,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到这里,就是为了举办酒会?”
林海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