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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用洗了，这怕也洗不干净。”

应泊来在柜子里浏览了一圈，紧皱着眉毛，没有从里面拿出任何一件，折返回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着，“我让助理来送衣服，还辛苦你在这里陪我一会，好吗？”

“衣服我赔你。”

“你是唐卓的朋友，说什么赔我就太见外了。”

“衣服多少钱？”

牧远知道应泊来的这身衣服肯定很贵，但他不想欠应泊来的人情。

“如果你真的过意不去，请我吃饭好了。”

应泊来说，“钱我肯定不会要的。”

牧远冷淡地说：“只请你吃饭？”

“不然呢？”

应泊来说，“还是说你有其他喜欢的……”

“就吃饭。”

牧远呼出一口气，“时间地点你挑，只要没课我都能去。”

应泊来看着牧远笑了笑，说：“就现在吧，带我尝尝你们学校的食堂。”

“现在？你确定？”

“确定。”

“那去吧。”

牧远觉得应泊来肯定吃不惯。

等了很久应泊来的助理还没有来给他送衣服，牧远等的有点着急了，一直看时间。

两个人之间那种气氛让他觉得尴尬。

“时间不早了，再等下去食堂没饭了。”

牧远说，“要不然你随便找件衣服穿。”

“唐卓的衣服有点小，我应该穿不下。”

而且，唐卓的衣服都太花哨了，应泊来穿上一定很滑稽。

牧远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上衣和运动裤递给应泊来，说：“要不是不嫌弃先穿我的。”

牧远比应泊来稍微高一点，他的衣服应泊来是能穿的。

“好，也可以。”

应泊来说。

“那你换吧，我在门口等你。”

牧远出去了。

两分钟后，应泊来从里面出来。

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衣服显得应泊来更白了，和西装革履的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这样的应泊来更随意，也更年轻。

他散下来的头发盖住了眉毛，眼睛有点上挑，睫毛长得有点过分了，鼻子瘦削高挺，尤其旁边的两颗痣很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