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压在墙上,脸色铁青地说,“我最后再说一次,牧远,放手。”
说完这句话,应泊来的脸色更难看了。
太丢面儿了。
不仅被压住还被绑了手,风水轮流转,他真是小看了牧远。
“你现在,”
牧远一字一顿地说,“给我说两句好听的。”
应泊来听得眉心直跳,说:“牧远,你是不是觉得刚才你吃亏了?”
“你说不说?”
牧远没耐心地问。
“说什么?”
应泊来膈应牧远,“你那技术烂的,你说我们两个到底谁吃亏。”
牧远酒劲儿上头,本来就受不了人激他,这下好了,平时和和气气的应泊来现在越是冷脸,牧远越来劲儿。
“行,你不说,”
牧远在应泊来耳边磨牙,恶狠狠地说,“你不说我就操死你。”
牧远是铁了心想报复回来,挑开应泊来的浴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着自己的老二往应泊来屁股上蹭。
“你还真敢说啊呃——”
牧远找准地方顶进去,没润滑也没扩张,凑着刚才的劲儿,应泊来后面还湿润着,直接全根没入。
应泊来咬着牙闷哼一声,涨得他尾椎发麻。
牧远开始是生气,后来是真觉得爽了。
本来只是想让应泊来说两句软化求饶,没想到又干上了。
应泊来再怎么硬,可后穴里软得不像话,又烫又紧,快感来的铺天盖地。
牧远没法不动腰,抓着应泊来被他自己的领带绑起来的手腕。
也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了还是后入的这个角度太刁钻,坚挺的肉棒在应泊来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每一次插入都刺激到应泊来的敏感点。
“啊……牧呃……”
应泊来被插得说不出话,不受控地抖。
牧远逐渐眼神迷离了,用力挺着精壮的腰,打桩似的撞击应泊来的屁股。
晃动中浴袍散下来,应泊来露出半个发红的肩膀,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