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路檬认识一大半,每一个年纪都比她大,她性子随意,不高兴的时候谁也懒得招呼,便径直坐到了吧台前。
一发现她,贺齐光立刻给正打桌球的顾屿使了个眼色,和他一起凑到了路檬旁边。
“你最近忙什么呢,整天不见人,想打通你的电话都得费半天劲儿。”
“没忙什么,就随便在家待着。”
“你吃晚饭了没?”
顾屿从酒柜深处翻出了一瓶天价茅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这酒还是我从你哥那儿顺出来的,说是你爷爷珍藏的。”
他比了个六:“现在值这个数,就这么一瓶,狼多肉少,我让厨房弄盘盐焗鸭掌、再来碟煮毛豆,咱们三个去花房尝尝。”
“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开车来的怕什么,等下让我司机送你,再不然干脆住在二哥家里,这酒光有钱可弄不到。”
说完这句,贺齐光又给顾屿使了个眼色,趁着路檬跟和她打招呼的人寒暄,他压低声音对顾屿说:“这酒是我的宝贝,连陪我爸我爷爷过年都没舍得拿出来,也就是为了你!
哥够不够意思?等下你自己把握机会。
想说什么大胆说,被拒绝了就说喝多了开玩笑的。”
顾屿远比贺齐光稳重,瞥见路檬看过来的眼神,知道她听到了、误会了,并没急着辩解。
路檬嫌客厅吵,跟着贺齐光去了花房,赶在他开酒前,一把抢下了茅台,塞到了自己的包中:“我爷爷生前没舍得喝的酒,我拿回去等清明的时候孝敬他。”
“……”
知道羊入虎口抢不回来,痛失爱酒的贺齐光只好用眼神向顾屿吐槽他看女人的眼光糟糕。
酒没了,自然要换菜,等待厨房送餐的空隙,贺齐光说起了已经被他传播了八百回的事儿。
“你还记得裴湛吧?就你小时候看上过的弹钢琴的那个。
你绝对想不到,他居然被女人骗了,财色两空,对方所有的信息,包括名字都是假的。”
顾屿状似无意地看向路檬,见正喝气泡水的她突然呛到了,非常及时地递了张纸巾过去。
路檬接过纸巾,冲他说了句“谢谢”
,又听到贺齐光说:“说是大二休学的,让我查,我找熟人把所有院系都查遍了,哪有啊。
隔了几天,他还不死心,让我查查成教院有没有,我问了,没有,可不忍心打击他,到现在还没给他回电话呢。”
“他这次百分百遇到骗子了,那么精明的一个人,那么多美女要死要活的都倒追不上,居然会中小助理的招儿,栽在一个村姑手里。
什么十九岁,名字都是假的,年龄八成也有问题,说不定三十了呢。
不过这小助理也是个傻缺,难得遇到有钱又好骗的,一共才卷走了一幅画和一条狗……”
一句话还没说完,贺齐光的电话就响了,打来的正是裴湛,他按下接听的时候,心烦意乱地路檬恰好站起身骂了句“你才傻缺”
。
贺齐光脾气虽好,却很要面子,听到这话立马不乐意了:“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二哥说话呢!”
听到这个声音,电话那头的裴湛一下子就怔住了,待贺齐光又“喂”
了一次,他才回过神儿,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路檬早离开花房了,贺齐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哪个人?”
“骂你傻缺的。”
贺齐光更觉没面子,吐槽道:“是路檬。
就路时洲那个宝贝妹妹,她小时候跟我和季三住一个院儿,看着长大的,跟自己妹妹差不多,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没规矩,她对我这还算客气呢,季三比她大好几岁,从小被她欺负到大,绝对的童年噩梦。”
见顾屿也起身离开了,贺齐光才敢说:“你应该知道她,她十几岁的时候还追过你呢,她怕她哥跟家里人告状,不敢找她哥帮忙,成天逼着我和季三搜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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