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压根没睡乱的棕色头发上揉了揉,夸赞道:“老师说得很对。
作为回报,你想去哪里玩,我送你去。”
“怎么送我去?”
余温言问。
“你告诉我你想去哪,打开院门就是了。”
谢秉川说得玄乎。
余温言才不信,“那我说我想回房间,院子门打开就能是房间吗。”
谢秉川知道余温言不会信,拉着他来到院门前,拉开院门一看,还真的是他的房间。
“我…我刚刚不是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现在能信了,还想去哪里?”
谢秉川站在院子里问他。
“你怎么办到的,好厉害!”
余温言惊呼,又疑惑,“你为什么不过来。”
“我不能过去,我得一直待在这里,所以只能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余温言从房间跨步返回院子,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开口:“我想去卡萨格温泉。”
回过神来时,只见谢秉川脸色苍白。
“我想和你去。”
余温言说,“等你能离开这里,我们再去也好…”
“去,我送你去,”
谢秉川艰涩地说,努力扯起嘴角,“你现在打开门看看。”
“可你去不了。”
余温言忧心忡忡,还是没有打开院子门。
“我在这里看着你呢,你一回头就能看见我。”
谢秉川笑,催促余温言快开门。
“那下次…”
“下次我们一起去。”
谢秉川说。
他突然觉得余温言说得很对,不管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当下作出诺言,他就对未来有期待了。
“好吧,”
余温言两步三回头,“你不许骗我哦。”
“不会骗你了…”
谢秉川自言自语。
余温言推开院子门,清晨金黄色的光洒在层层叠叠的树尖上,给云杉裹上一层金黄酥脆的面包糠,另一边的云杉裹着冰糖葫芦的糖浆,雾气氤氲,池子周围围成一圈的石头若隐若现,好不真切。
池水潺潺,招呼着余温言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