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风做出一个安详的表情,“你每次的手都很凉。”
然后生生把他摸醒。
牧燃翻着白眼,嘟囔着:“反正以后也不会爬了,你就不用害怕了。”
“那你要去爬谁的?”
陆承风真诚发问。
“反正不是爬你的。”
牧燃转回去,离陆承风远了些。
谁知陆承风一把将人捞了回去:“燃燃,你一点儿都不敬业。”
牧燃手肘撑床,努力向另一边平移:“我是教你追人,不是教你上床。”
“嘶……”
陆承风困住牧燃的手松开,吃痛地捂住自己的伤口。
“怎么了?”
听到声音,牧燃一下子困意全无。
“你撞到我伤口了。”
陆承风抿唇,“刚结痂的。”
牧燃瞳孔里都写着震惊。
不是……他……自己就稍微动了一下,不至于就把他伤口崩裂了吧?
不管怎么说,愧疚心理还是占据了牧燃的大脑:“起来,我看看。”
“不用。”
陆承风闷声道。
“不用个屁,你不起来我以后还爬你床。”
牧燃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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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陆承风压根没有动的意思。
独留牧燃有些凌乱。
难不成陆承风已经对他进化出抗体了。
那就不威胁了,反正都崩开了,牧燃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下床、开灯、掏出药箱,一气呵成。
忽然亮起的灯光有些刺眼,陆承风将手搭在眼睛上,被子往下褪了不少,露出若隐若现的鲨鱼肌。
牧燃吞着口水,知道现在不是馋对方身子的时候,他心中默念:他们是要做直男兄弟的,不要再起心思了!
“我看看。”
牧燃掀开被子,果然纱布上已经出现了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