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哗啦啦…”
站在门口的白旗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白天看到的那副画面,喉结滚动,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窗户上,仿佛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嘭!”
里面传来一声重物掉落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惊呼。
白旗心中担忧,一步跨来,透过没有关紧的窗户缝隙打量着里面的情形。
褚良正趴在浴桶边,只露出一个光洁的后背,看着褚良肤如脂玉的肌肤,白旗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移不开片刻。
“呼!”
终于忍着伤口的痛楚将水瓢捡起的褚良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浴桶,将温热的水不断浇在自己的肩颈,完全没有注意到窗户外有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片刻后,褚良站起身准备擦干身上的水珠,伤口还未好,不易泡太久。
“咔啦!”
门外传来响声,褚良正拿着棉布擦拭身体,疑惑的抬起头,却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白旗正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脸颊已经开始滚烫,如果刚才自己没有掐自己一把,怕是现在还如采花贼一般贪婪的偷窥。
但脑海中那白花花的画面无论如何也无法抛之脑后,白旗恼怒的站起身,本想转身离开,但是摸到怀中的药瓶,咬咬牙站起身,敲响了房门。
“谁啊?”
褚良刚换上干净的里衣,听到有人敲门开口询问。
“咳、是我!”
白旗轻咳一声,开口回答。
“白大哥,有什么事吗?”
褚良连忙打开门,房间里蒸腾的雾气还未散开,褚良脸颊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红晕,白旗只看了一眼,就赶紧移开目光。
“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本想白日给你,但一时忘记了。”
白旗将药瓶拿出来,开口解释道。
“是这样啊,谢谢白大哥,只是这伤口刺的有些偏,我之前都是照着镜子上药,可这屋中一面镜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