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枯干的大树树干之下。
司若下了马,将马拴好,又在树皮上看似胡乱,实则有序地抚摸一阵,瞬间,树皮被一开,一扇大门出现。
“走。”
司若低声冲沈灼怀道。
沈灼怀跟着司若,由那树门进入,方才发现整个毗陵黑市,原是在地下,由一条石阶小路而下,延展开来,便是几乎有半个毗陵镇那样大的集市。
这里一反毗陵镇上纯朴民风,各个人妆造各异,带着或稀奇古怪、或可怖吓人的面具,摊子七零八落地摆在路边,上面摆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商品。
街上有不少口音迥异的人游荡,单是沈灼怀能听出来的,就至少有三府七市。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似花非花的旎旎香气,让人想起青楼中妓子劝酒时点上的叫人头晕脑胀的薰香。
司若瞥了一眼正四处张望的沈灼怀,见他似乎不太习惯,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黑漆漆的药圆,沉着嗓子道:“这里的味道有致幻效果,是为了叫人冲动买下东西专门配置的。
你吃了这药,便能保持头脑清醒。”
沈灼怀拿过司若手心药圆,想也未想,直接倒入嘴中。
司若有些惊讶:“你就这么吃了,不怕我给你下药把你卖了?”
沈灼怀笑了笑,他面上带着狐狸面具,叫他那对丹凤眸子更为深邃:“不是司公子说的,叫我什么都听你的吗?再说了,司公子要是想卖掉我……大概只能卖去青楼了吧。
那到时还要公子多来照顾呢。”
“油嘴滑舌。”
沈灼怀一番话,司若听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张嘴,我看去青楼多少是个头牌。”
二人结伴走着,小声交谈。
这样的搭档在黑市里并不少见,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
沈灼怀对黑市一切颇为好奇,他本以为司若会参与黑市,那这样的黑市上摆卖的一定都是血淋淋的东西。
可一路走来,摊子上的货物几乎再正常不过,看起来最不普通的,也就是一个回鹘样式,被朝廷当令禁止售卖的汲水壶。
沈灼怀左看右看,很快被一个看起来浑身脏兮兮的老头缠住,老头举着几块看起来是石头的东西道:“好心人,买点东西吧,买点东西吧……”
但还未等沈灼怀做出反应,司若便立刻走到他身前,冲那老头厉声道:“去,去!”
那老头有些恐惧地瞅了一眼沈灼怀与司若,没有说什么,很快离开了。
“你不是惯爱怜惜老人吗?”
沈灼怀看得新鲜,只恨不得没带上一把扇子,“今天还见你给乞丐塞钱,这怎么凶成这样?”
司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沈灼怀,扯着他衣袖往前快走几步:“好心的沈世子,你以为黑市是什么别的地方吗?”
他声音平淡,却带了几分冷意,“那是个专做采生补割生意的贩子。
黑市上所有东西都不会明着卖,这样官府即使查到了也无法处罚。
但如若你买了他摊位上的东西,就等同你卖掉了你的心肺。”
沈灼怀眼睛一亮:“那我们还真没来错!”
司若依旧情绪淡淡:“可我们尸体上的所有内脏都是完好无损的。”
沈灼怀点点头,若有所思。
虽说是沈灼怀自己提议来黑市的,但毕竟黑市是司若的老地方,他还真对这里没有什么太多了解。
他只是希望司若能借此给他们一个解题的方向。
二人越走越偏,几乎连那些摊子都不见了。
身处地下,黑市只能依靠火把与几块萤石照亮,但他们走的路越来越偏僻,也越来越黑。
若不是沈灼怀不信司若会干出什么坏事,他还真要怀疑是不是司若要把他给卖掉。
他忍不住问:“这是去哪?”
顺便开了个玩笑,“黑市里也有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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