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被木棍击来的力打落在地,“咕噜咕噜”
滚进了桌底,再看不见了。
沈灼怀与凶手对抗之余,竟还有余力回过头来笑对司若道:“司公子,眼力够好的啊!”
司若白他一眼,没说什么,只叫他安心作战。
几下都打空,饶是凶手知道沈灼怀功夫了得,也有些恼了,一把抓起桌子,压向沈灼怀!
这桌子是实木制成,上面又放了不少东西,颇有几分分量,但这男人竟能单手抓起,以此与沈灼怀对抗,看得出他身上力气惊人,叫司若都有些心惊。
但沈灼怀面上不带任何惧色,桌子击打过来之时,他后退半步,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在折扇上某处按压一下——先前司若见过的尖锐利爪再次出现在折扇扇顶!
沈灼怀“啪”
地打开折扇,右手以一己之力,将折扇顶端扣在木桌面端——指甲刮磨石器一般叫人耳酸的声音响起,那金属利爪竟硬生生卡进了木头里,叫木桌后的凶手推动不得!
僵持之中,沈灼怀飞起一脚,踢向木桌,凶手并未觉察,连人带桌被一脚踢到了角落之中,竟这样被打得躺下了。
凶手抚着胸口,那一脚带来的巨大力度几乎将他腹中五脏六腑震得生疼,嘴角有鲜血流出。
沈灼怀收回折扇,背手站在凶手跟前,身长玉立。
“……”
凶手别过头去,可眼中的恨意若有实体,必将二人杀绝。
“不要负隅顽抗了。”
沈灼怀淡淡道,窗外月色深入,照在他长袍之上,分明是一个俊逸非常的公子模样,可在凶手看来,眼前之人却如同六殿阎罗。
司若也走近沈灼怀:“将他捆起来吧。”
他说,“待会便可见官了。”
沈灼怀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捆方才在殷宝秘密空间中顺手拿的麻绳,蹲下身去,就要将凶手绑住。
可就在那一刹那!
原本已经低着头认输的男人,却从左袖之中滑出一把匕首来!
匕首反射了月光,叫沈灼怀眼前一下恍惚,那凶手便直直用匕首捅向沈灼怀心口:“去死吧!”
他大喊道,脸上带着绝望却又狰狞的大笑。
说时迟那时快,司若眸色微沉,快步上前,操起那根打火棍,便直直打向凶手关节处——
“啪咔!”
的一声,烧火棍竟直接被司若打断了,同时断掉的,还有凶手持着凶器的左手手腕。
清脆的骨裂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疼痛带来的痛呼,凶手再持不起任何东西了。
而沈灼怀自然也捉住了司若给予的这个机会将凶手右手一拧,拧至脱臼,而后结结实实地绑起了他的手足。
沈灼怀起身,脸上还带着笑意,仿佛刚刚差点被捅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似的:“多谢司公子救我。”
司若看了他一眼,硬邦邦道:“不必多谢。”
他顿了顿,方开口,“验尸时我并没有注意凶手左右都是利手,这是我的问题。”
沈灼怀轻笑一声,看着司若有些自我埋怨的神情,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耳垂:“嗯……那还是要谢谢司公子的救命之恩,这样吧,我也没别的,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司若猛地挑后一步,看了沈灼怀一眼,眼神很明白是“沈明之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
而左右手都折了的凶手却只能看着二人仿若调情一般的互动,咬着牙根开口:“你们到底……要杀要剐随便,两个兔儿爷,这样笑话我做什么?!”
司若并不知道兔儿爷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沈灼怀,沈灼怀则冷哼一下,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一脚踩在凶手断掉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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