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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沙漠中的骆驼，正在疯狂汲取久旱之中的一点点甘霖。

察觉到盛殊的状态十分不对劲，师央慌忙挣脱出来想要晃醒他，可盛殊的体温却越来越高，很快师央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顶着他。

“等、等一下，”

他头皮发紧地阻止道：“这里是研究区，不是无人区啊！”

盛殊恍若未闻，反手一掀就把师央放倒在躺椅上，扯开自己的腰带压了上去。

不仅如此，他竟还分出一份心思伸手按上了墙上的灯开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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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过去又怎么醒过来的了，他只记得和盛殊正干柴烈火的时候大门口呼啦啦冲进来一群人，然后那群人看着他俩集体傻眼，直到被盛殊用电光警告了才如梦初醒退回去给他们关上门。

接着他就一直处于混沌和炸裂般的疼痛之中，直到窗帘投进微微的晨光。

天亮了，菊花也开了。

“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在那里搞起来。”

塔斯特削完最后一截苹果皮后把苹果递给师央，诚恳地感慨道：“太勇了，现在你俩都出名了。”

师央痛苦地捂着脸：“我想退圈。”

塔斯特诧异道：“退啥圈，娱乐圈不早玩完了吗？”

“生物圈。”

塔斯特：“”

半晌，他再度重复感慨道：“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你俩搞在一起的画面，这个情况应该会持续好几天，毕竟在首都基地看到这种场景真的很难不震撼。”

师央忿忿地接过他的苹果咬了一口，咔嚓一声仿佛在咬盛殊的脑袋：“别说了，你先告诉我我中的是什么病毒。”

提起这件事，塔斯特终于正色起来，说道：“这是一种扩容病毒，因为研究中心出现过吸收晶核碎片升级导致异能者爆体的事故，扩容病毒最初研究用于破坏细胞再重组，来提升异能者的能量吸收上限，现在病毒经过几代改良，已经大大提升了扩容成功率，同时也降低了病毒的副作用。”

师央疑惑道：“听起来是一种好病毒？”

“并不啊。”

塔斯特说道：“扩容需要打破原有细胞之间的平衡，虽然提升了你们的身体极限，但现有的能量就不够维持身体机能运作了，若非你们两个都有十五级能量十分充盈，你们就会出现突然暴瘦、肌肉萎缩、暴食撑死、神经错乱甚至内脏衰竭致死等一系列副作用，我们在做研究的时候损失了好几个异能者，后面只敢一毫升一毫升的给他们打，讲究循序渐进。”

师央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问道：“那现在的副作用是什么呢？”

塔斯特笑笑：“副作用因人而异，有的人反应比较大，会出现一段时间的神经亢奋状态；有的人则会忽然间胃口特别大；还有一些人会失眠、头晕恶心，哦对了，我们在做实验的时候还发现部分小白鼠的繁殖欲会突然高涨。”

师央闻言眼前一黑，感觉还不如被嘴里的苹果呛死当昏迷白雪公主算了。

塔斯特常年浸染在科学氛围中，对这方面的羞耻度不太敏感，他兀自滔滔不绝道：“你和盛殊的副作用就是十分典型的一个头晕眼花一个性欲高涨，这个副作用有较大几率会伴随你们很长一段时间，真是太不凑巧了，要是再晚几天的话扩容病毒就能研究出第五代了，到时很可能就没什么明显的副作用了呢。”

师央气息奄奄地打断他：“要不你还是别说话了吧。”

塔斯特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不说话了，低头继续给师央剥松子。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一群研究员和治疗系异能者走了进来，围在师央身边给他治疗加检查。

师央的状态不太好，他失血过多外加注入了扩容病毒，除了病毒的副作用外还有供血不足的耳鸣头昏，并且伴随高烧症状，几个研究员现在抽他的血都不敢多抽，每抽几毫升就被塔斯特叫停一次，最后如珍如宝地揣着两试管新鲜血液走了，留下治疗系异能者给他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