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睡得很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的床明明是很柔软很舒适的,为什么现在硌得他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而且好冷,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去哪了,宋言能感受到四面漏风。
明明睡觉前关了窗户的……
但是他的眼皮太过沉重了,右手不知道为什么疼得厉害,想睁开眼睛但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有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身体,然后脑袋就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脖子终于好受一点了,宋言还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熟悉的橙花香味。
真好闻啊,他觉得身下的床重新变得柔软而舒适,也感受不到凛冽的寒风了。
真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宋言想。
但是好像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脸颊上,甚至微微的有些烫,有一滴顺着皮肤滑到嘴角。
是苦的。
宋言醒了。
他先看见的是江贺宁的脸,女孩的泪一颗颗从眼角滑落下来,砸到他的身上。
宋言第一反应是伸手替女孩擦泪,江贺宁哭得让人心碎,也让他一下子慌了神。
但是右手关节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倒吸一口凉气。
好像……脱臼了?
疼痛混合着眼前女孩的眼泪,将他的大脑强制性开机。
一时间,几个小时之前的画面同时跳进他的记忆里。
地址、电话、门、陈向东。
还有警察。
宋言右手已然使不上力气,他只能用左手一点点拭去女孩脸上的泪,心里此刻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奇痛无比。
甚至脱臼的这点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别哭了……没事就好……”
他甚至不敢问江贺宁究竟生了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女孩。
江贺宁看见他已经痛到嘴唇都是苍白的,还在一声声试图安慰自己,眼泪就更加汹涌了。
好在警察觉得宋言已经恢复正常,让他们签了保证书就可以离开了。
那个年纪大点的警官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遇到事情不要这么冲动,有什么事情是真的过不去的呢?”
宋言抱歉地笑笑,“给您添麻烦了。”
看着两人互相搀扶着出了派出所,他摇了摇头:年轻就是好啊,可以瞎折腾。
去医院的路上,江贺宁一言不,她只是无声的流泪。
宋言想替她擦一擦,又怕影响她开车,于是只能忍着。
他很想说其实自己已经一点都不疼了,只是有点麻木而已。
他还想说对不起,是我太蠢了,我非但没有让你见到哥哥,还让你受了伤。
他更想说没关系的,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寸步不离地陪着你。
但是每每看到女孩下巴上摇摇欲坠的那滴眼泪,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紧紧扼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言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如此没用。
听到骨科医生说确实只是脱臼,复位过来休息两天就好了,江贺宁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一点点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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