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若坐在后院的房间之中,看着锦绣坊开业准备许多支出的账本,秋娘做事到是认真,一切一笔支出都是列的清清楚楚。
店里面有秋娘招呼着,她到是不用担心。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快近黄昏了。
秋娘推开门,花卿若合上账本便抬头看去。
“今日生意怕是不大好吧!”
秋娘一愣,坐在花卿若对面,脸上有丝丝愁容。
“和小姐所说一般无二,今日就抽纸球活动送出了五套衣裙。”
花卿若到是没有一丝愁色,今天来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纵然看到衣料上乘,谁会出五十两买件衣裳。
秋娘顿了一下,一喜又继续说。
“不过到是卖出了一套。”
卖出一套?花卿若到没想到。
“是哪家的夫人还是?”
秋娘摇了摇头。
“是怡清楼的白姑娘,路经这里看到我们店所以叫丫环按尺寸来挑走了一套。”
想不到竟然是她,花卿若还以为是哪家夫人小姐呢。
怡清楼,秋娘口中的白姑娘应该就是怡清楼花魁—白灵。
花卿若到只是见过几次,不过经常会听到花吟儿提起。
越离殇的心上人,那个在花灯节沁水湖上一舞动人的白灵,那个出手教训骠骑将军女儿的白灵,那个让花吟儿赞叹绝美绝伦的女子。
花卿若总感觉这个女子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一个人的气质举手投足看得出来一切,不像一个花街柳巷的女子,到像世家的大家闺秀,花卿若疑,当真只是青楼妓?还是珍珠蒙尘沙?
不在细想,看向秋娘。
“好,时辰不早了,我回去了,这段时间生意都不会太好,不过叫大家别灰心,我自有办法。”
秋娘点头应下,花卿若也不在多留,带着雪鸳和画屏便离开了。
天气日益渐冷下来,东晋国的北方已经下起大雪,京城虽然已经天冷,离飞雪日子却还有些,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已是子月盛冬。
三四个丫环行走在花园之中,向着花卿若院落而去。
花卿若屋内早已点着碳火,坐在塌上膝盖上盖有一袭小毛毯,穿得衣服也是绒毛外露的。
雪鸳挑了挑盆内的碳火,看向花卿若。
“小姐,你说都过去一月有余了,怎的秦王府还没有送聘礼来,按照东晋国习俗日子也该早过了啊。”
这中秋节皇上赐婚花家二小姐花卿若和秦王萧珏是众人所知的事情,现在秦王府就一点态度也不表?这是把她家小姐放于何地?雪鸳越想越替花卿若觉得委屈。
“奴婢可是都听别人说秦王府像是没事一样,一样都没准备,这圣旨是圣上亲自下的,难道秦王府还敢抗旨?”
花卿若看着喋喋不休一直唠叨不停的雪鸳,对于所说之话,到不甚在意。
画屏从屋外进来,手里拿着几枝红梅插放在瓶子之中,听到雪鸳竟然提起这些事。
许是怕雪鸳所说的话,让花卿若伤心。
对着雪鸳道“小厨房刚做出了莲子羹,你去取过来给小姐喝了暖暖胃。”
“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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