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假吧?”
“唔。”
喻君酌不敢看他。
“后来你是如何在御前慷慨激昂,又是如何嫁入王府,本王都一清二楚。”
周远洄看向他,眸光幽深且灼人:“包括你是如何请了话本先生为我洗清污名,又是如何在我的丧仪上哭得几近昏厥,我都知晓。”
喻君酌:……
这么细节的事情都知道,那他和原州一起去花楼,甚至……
周远洄是不是都知道?
“王妃,如今你信了吗?”
周远洄问。
“我信了。”
喻君酌心虚万分。
他很想问问周远洄还知道什么,但又不敢开口,生怕事情说破反倒没了余地。
“这里有一颗好大的榕树。”
喻君酌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下,伸开胳膊丈量了一下,“这棵树咱们两个人都围不住。”
“榕儿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周远洄说。
“改日要不要带他来此地看看?”
喻君酌问。
他们在南境未必会待很久,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周榕如今还小,这些事情可以等他长大一些再告诉他,但带他来出生的地方看看,应该是可以的。
周远洄对此并未表示反对。
当日,两人又在寨子里逗留了片刻,才返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喻君酌第一件事便是问周榕回来了没。
得知周榕尚未被送回,他心中颇为不安。
“不是说南绍太妃已经过世了吗?总不能让榕儿参加完丧仪再回来吧?”
喻君酌拧眉道:“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若是硬要他参加丧仪,以什么身份呢?”
周远洄看出了他的焦虑,攥住他的手捏了捏,安抚道:“放心吧。”
“他们不会霸占着榕儿不还给咱们了吧?”
喻君酌问。
“南绍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榕儿毕竟是郡主的血脉,我担心……”
若周榕的亲生母亲尚在人世,小家伙回到对方身边也就罢了。
如今郡主和太妃都已薨逝,周榕又有一半的大渝血统,在南绍皇室中无人庇佑,必定不会活得太轻松。
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