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不一,有人说当时那两个长官是被绑着的,估计是被几个少年强迫的。”
“几个少年,如何能轻而易举将一身武艺的人拿住?”
“我也觉得蹊跷,说不定他们就是好这一口,我听说有些男风馆子里,他们就喜欢拿绳子绑着,还拿着马鞭……”
成郡王说到一半,感觉这个话题好像有点不合适,忙解释道:“我都是听他们说的,我从来不沾这些东西,我可不敢丢了皇家颜面。”
喻君酌失笑,示意自己不会误会,对方这才放心。
“我听说文昌伯和刘侍郎正到处托人给儿子求情呢,旁人倒是无所谓,但文昌伯和曾先生相熟,这曾先生又是皇兄的老师。
他若是去找曾先生说情,也不知皇兄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让人追究了。”
喻君酌闻言拧了眉,此事闹得这么大,刘四他们几个名声算是毁了,也不可能再去武训营。
但皇帝若是下令不追究,只怕武训营里那两个会躲过一劫。
“刘管家,你去找一找原州,就说我寻他有事。”
喻君酌吩咐道。
他担心武训营那俩人回去后,为了恐吓被欺负过的少年,可能会变本加厉。
所以他得想想办法,绝不能让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多时,刘管家过来回话,说原州出门了,不在王府里。
“说是我的贴身护卫,用得着他的时候反倒没影了。”
喻君酌有些不悦,不是因为原州出去,而是猜到对方八成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才故意躲着他。
本来昨晚就是个意外,两人说开也就好了。
这下原州故意躲着,倒显得他们见不得人似的。
“嫂嫂,可是要找人办事?”
成郡王指了指自己的护卫道:“我的人也很听话的,你可以吩咐他们去办。”
“我今日确实有点事情想做。”
喻君酌略一思忖,觉得让成郡王帮忙也行。
反正对方已经帮过他一次,又是淮王的亲弟弟,他名正言顺的小叔子。
“殿下可否随我出去一趟?”
喻君酌问。
“当然没问题,嫂嫂想去哪儿?”
“我想去见几个人,但我只知道名字,并不知他们家住何处。”
“这好办,我着人去查便是。”
喻君酌想见的人都在武训营中,要是查起来应该也不难,于是他便写了几个名字给成郡王,并叮嘱对方不可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