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甜腻,带着股少年人自有的氤氲之意,直到牙关被缠绵着挑开,舌尖被噬咬,万千层涟漪被春风吹起,只剩下震惊过后的凌乱。
明徽悄默声的睁开眼睛偷瞄,在彼此越发急促的呼吸里,竟很意外的产生一种正在霸王硬上弓的快感。
果然他已经被四书五经折磨的心理变态了?明徽于心中赶紧狠狠的给予否定,他还没干更过火的事呢,这些都是前戏啊前戏!
那么什么是重头戏呢,明徽觉得亲也亲了,把人搞的意识模糊,心绪不定,下一步就要攻略下半身了不是!
古代的衣料多为滑而软的丝绸,脱起来极为方便。
明徽一手用力环住严光龄的腰身,另一只手熟练至极的去解彼此系在长袍腰处的束绳。
湿漉而软甜的嘴唇在亲吻间已变的有些嫣红,像花瓣落于空气中无声又夺目。
严光龄终于在波涛汹涌中寻出一片光亮,刚镇定下来的心绪得以平静,身下却忽的一紧。
这感觉大约是个男人都会明白,纤细而温热的指尖隔着布料慢慢揉搓,纯粹而直白的快感直冲大脑,惊的他下意识的想推开少年,却发现自己无知无觉中已经被紧紧的抱着,不可挣脱。
明徽心里发笑,又不经感叹这元道先生果然如他所意料般看着正气凛然,威严而不可侵犯,其实很容易被攻城略地。
约摸这封建的古代风流浪子也不多,如他这般表面斯文胆怯,内里胆大放荡的更少之又少。
所以说这能怪他色胆包天嘛,要怪这理教繁琐,三纲五常的吃人不吐骨头。
“你……”
严光龄险先被惊的想坐起把人丢出去,明徽却不轻不重的隔着里衣紧紧握住已经发硬的茎身,手指上下撸动,掌心中的东西挺动着胀大,从顶端渗出的体液逐渐润湿了棉布亵衣,氤氲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先生觉得舒服嘛?”
明徽毫无波澜的眨巴双眼,一派坦然和炽热。
毕竟曾经也是此道高人,床上磨炼,床下鬼混,那手法和技巧浑然天成,一般二般的人根本招架不住。
原想着脱的在利索些,能占的便宜都占了。
那知对方忽的喉头微动,呼吸急促且慌乱,一张俊毅威严的面孔眉心紧皱,表情扭曲又挣扎,半声喘息卡在齿关处,只剩下不住的颤抖。
作为一个儿子都成人的士大夫,严光龄于高潮中即羞耻又愤怒。
毕竟也是禁欲多年的人,哪儿就遇上这么个没皮没脸的乱撩拨的猢狲。
一片雾蒙蒙的白光乍然在脑海中四散成一片,神魂颠倒的奇异滋味陌生而熟悉,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又像被海浪重重砸在心尖上。
“啊……”
明徽颇有些惊讶的小声低呼,下一秒却连人带被褥的滚在了地上。
严光龄一张威严肃穆的面孔已经冷的让人生畏,说不出是恼羞成怒,还是被戏弄后的无力惆怅。
严光龄只一言不语的瞪视着,看的明徽也不经开始发怵。
哎呀,男人嘛。
憋的久了就是容易高潮,又不是不能理解,干嘛要吃人一样!
“哎……老爷这是怎么了!”
阿甫正吃着点心,嘴角的糕饼渣还没擦干净,乍听屋内一声巨响,吓得汗毛倒竖,急匆匆的进了屋,却怎么也没想到瞧着这一幕。
床上的老爷衣衫不整,怒目圆睁。
地下的小公子把脑袋埋在被褥里,胆怯而慌乱……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老爷脸色苍白冷冽,耳朵尖却冒着红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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