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小的泥人,就摆在自己的书桌上,该有多好。
“主人……”
古瑭忍不住开口,“我有些喘不过气……你别害怕,我不会走……”
第二次了,明明古瑭才是被圈禁的人,到头来被安慰的却是自己。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从T恤领口下清楚看到斑驳的痕迹,每一道,他都记得是如何诞生的,他突然觉得自己与赵孟阳没什么两样。
“我这样对你,你恨我吗?”
霍叙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心态,更不知道希望听到对方怎样的回答。
此刻他有些遥遥无主,在这段禁锢的主从关系中,自己似乎变得被动,似乎在寻求对方的决断,或厌恶,或逃离,都可以。
“不,”
而古瑭只是轻柔地笑笑,“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对我做的这些……会让你感到放松。”
那笑容里似有神性光亮,霍叙冬眼神发直,像个游步在皈依门口的信徒,迫切道:“那么你呢?”
古瑭勾起嘴角:“我也因此感到放松。”
一道白光霎时在霍叙冬脑中炸开,化成缥缈梵音,不绝于耳,他低声重复着古瑭的回答,眼神变得幸福而明亮。
默契让他们选择用这种方式化解“仇怨”
,荒唐且不自爱地在一起。
如果此刻,霍叙冬向古瑭请释,除了爱和恨,第三种情绪到底是什么,那么古瑭一定会告诉他,那是一种因背叛而诱发的控制欲,是对自己擅自拥有自由的惩罚。
而他不会感到一丝害怕或痛苦,相反的,他觉得无比安心。
第35章道德经
因身份被怀疑,“枪杀”
袁、陈两人是古瑭最后的卧底任务,一来是为躲过“幕后大手”
的追杀,二来作为报酬,贾邦年最终选择放了他,即便把他卖到宠物俱乐部,也是给他一丝被霍叙冬救出的生机。
可三只老狐狸只顾自己交锋,却没有一个为古瑭考虑过,之后他该如何面对霍叙冬。
任务完成的当晚,古瑭的两枪像打死了自己,他行尸走肉般地躺回床上,满身的假血浆也顾不上擦,就这么直挺挺地躺着,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人生一下子又失去目标,命若琴弦,弦丝再次松动,以往被压下的抑郁、焦虑一下子又涌上来,他像一尾游在深海的鱼,海底四围没有其他活物,头顶只有一小点光亮,他拼命往上游,一直游,游到尾鳍断裂,鱼骨和鱼刺纷纷从肉中剥离,但头顶亮光始终维持着这么小,似乎压根不曾挪动。
“滴滴滴——”
闹铃一响,他才发现自己竟睁着眼进入了睡眠,或者压根没有睡着。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肉皮像磨在砂纸上,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碎片化的词,例如“抑郁恶化”
、“躯体木僵症”
,都是心医生让他警惕的症状。
他吓得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跌跌撞撞地翻找床头柜里的药,抖着手挖开铝箔,生吞了几粒药片。
呼吸剧烈起伏,直到胸口的钝痛与世界渐渐剥离,蒙上一层安全玻璃。
他攥紧拳强撑着,撑着一股决不能被打倒的信念,撑到能收到胜利的捷报,向霍叙冬说出真相一天。
他决不能枉死。
就这样,在嗜睡和失眠之间反复徘徊,在几平米的房间中苟延残喘,他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到贾邦年打开门,把他拽出来,送去医院电击治疗,又将他了发,洗了澡,最后扔到宠物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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