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谈话的功夫,关越敲了响门。
一声应门后,他匆匆进屋,不自觉地偷看了眼沈阔,才转过头,向霍叙冬汇报正事:“贾邦年下午五点过来,钱三爷留给他的东西,该给他了。”
两周前的VIP宴会,贾邦年只和霍叙冬寒暄几句,展品一眼未看,就早早离开了。
当时霍叙冬还奇怪他突然到访却空手而归,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真正要入手的,是一件从未在展会上陈列的压轴藏品。
这也是此趟巡回策展的真正目的。
“贾邦年也算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
霍叙冬站起身,把纸篓按照编序收拾好,“可惜后来他父亲一走,家族里再无手握实权的人,阶层滑落,他也只能依靠过去积累的人脉和实权,周旋在官商之间,谋求利益。”
关越还从未听过贾邦年的八卦,好奇道:“怎么牟利?”
霍叙冬眉头一挑,从保险柜搬出一盒精致的箱子,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嘴角一勾:“你信不信,这里头无论是件什么玩意儿,贾邦年都愿意高价买进。”
关越愈发糊涂:“怎么说?”
一旁的沈阔这时也听懂了,接过话茬,对关越娓娓道:“钱三爷以高利贷起家,从不做古董生意,可偏偏突然出现一批货,让叙冬帮忙展卖。
这批货多半来自某个握有实权的人,我先称为‘幕人’,那么多运来的古董里却有一件是不对外公开的,只等着贾邦年高价买进。
这买古董的钱,我猜,就来自那些需要找门路的商人。”
关越立即反应过来:“所以贾邦年是幕人和商人之间的掮客,帮他们洗钱?”
沈阔赞许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是,也就是俗称的白手套。”
“奥,我说为什么贾邦年家里的古董多到可以办展的程度,却从不见他公开售卖。
原来一件古董,就是一笔生意。”
关越恍然大悟,却立马又想到些不对劲,“但何必要大张旗鼓地办一场展览,他们私下偷偷交易,不是更掩人耳目吗?”
这问题也是沈阔不解之处,他回答不出,把视线移向霍叙冬。
霍叙冬搓了搓箱子上的布料,意味深长道:“因为大张旗鼓就是目的之一,这场‘秀’想必是办给贾邦年看的,是一种警告,或许那幕人早已对他有所不满,特意用这种方式吸引更多的‘买家’,以此警告他——白手套若是脏了,便会随便换一副。”
沈阔敏感地抓取到关键词:“白手套脏了,你是指?……”
霍叙冬眼神一黯:“是,也许贾邦年欲壑难填,不甘心只做白道生意,如果涉了黑,在古董花瓶里藏点瘾药混进来,再高价卖出,甚至……”
“甚至什么?”
关越好奇得眼睛发亮。
沈阔立马上前捂住他的耳朵,拧着眉,向霍叙冬递了个眼神:“小孩子不用懂这么多。”
“哥,我才比你小三岁,”
关越握住他的手,涨红了脸,因紧张而磕巴道,“我,我有能力保护你的!”
霍叙冬接到沈阔的信号,自然而然地把话题岔开,问关越:“你叫他哥,叫我什么?”
关越只顾看着沈阔,视线不移地向旁回答:“叫你老师啊。”
好嘛,这狗崽子算是养废了,天天往别人家里跑。
霍叙冬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了指沈阔,笑嗔道:“你说你气走我媳妇儿,又抢走我徒弟,你就是这么当我兄弟的?”
沈阔摊手:“我这不是每天都在帮你找着嘛。”
“是啊,老师先你别急,”
关越也跟着搭腔,“想想看,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事。”
这话倒点醒了霍叙冬,下一秒,他脸色渐冷,眉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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