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犬,古瑭被重重摔在床上,原本能小范围活动的锁链变成麻绳,狠狠捆住四肢,连他去卫生间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毫无尊严地在床上解决,一根导管,足矣。
他看着霍叙冬戴着白手套,像个要为他做神经外科手术的大夫,试图剥离他的灵魂。
白色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拭掉额头因酸麻而渗出的细汗,随后牢牢攥住他的手腕,勾起嘴角:“你应该感到高兴的,无论你怎么背叛我,我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爱你……深爱你。”
古瑭已然动弹不得,红肿着眼,重复呢喃:“对不起……”
而这次,霍叙冬不想听他的道歉,要的是绝对的顺从和听话。
导管的另一端通了电。
可怜的小身板挣扎着,高高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古瑭呜咽着像个散架的玩偶,智混沌杂乱。
霍叙冬从未真正伤害过他,这是第一次,他捂着小腹满床打滚,惊慌地瞪着眼睛,哀嚎惨叫到失声,但心里的疼尤甚那处。
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挣扎和折磨,他呜咿着失神求饶,霍叙冬才会……温柔低哄着:“乖,可以……了。”
渐渐的,古瑭必须听由指令才能小解出来。
他的神志趋于溃散,呆滞且亦步亦趋地跟随霍叙冬的指示。
他的双手被束在身后,学会了俯身用嘴叼膝前的食物。
下床时,双腿不稳,就用膝盖磨蹭着,去到想去的地方。
他开始没有自我意识,依偎在霍叙冬身边哼哼:“主人……”
后来,连主人的称呼都被剥夺了,霍叙冬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冰凉地像来自地狱:“瑭瑭,狗是不会说话的。”
于是古瑭学会了汪汪声,逢迎主人的动作木讷且愚笨,但霍叙冬会耐心教他:“主人的手递过来,要学会舔。”
古瑭被彻彻底底驯服成了霍叙冬的专享宠物,却有了宠物“不听话”
的毛病,他开始不由自主地脱离霍叙冬的指令,甚至脱离自己的指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某处行为,经常在夜里满头大汗地惊叫醒来。
醒来时,身下一片狼藉。
他想起自己是疼晕过去了,失去意识前,他记得霍叙冬看到了自己腰窝上的纹身,瞳孔一颤,终于停止了动作。
眼前,霍叙冬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清,脸色苍白,红着眼,眼底似乎恢复了些清明:“瑭瑭,我好像又坏了。”
他极力克制住颤抖的手,触碰时又柔又轻,像努力拼凑起一只羽翼破碎的蝴蝶,哽咽道:“我把你也弄坏了。”
冰凉的泪打在腿上,一滴,两滴,湿透的地方好不容易被擦干,又被泪水淹没。
“没事的,别怕。”
古瑭虚弱地笑了笑,嘴角干涸,裂了个血口子。
泪水决堤,他们的爱都失禁了。
——
已至寒冬,天气骤冷,雨水遇寒迅速冻结成冰,像楔子一样插在地面上。
霍叙冬向窗外望去,满眼的雨凇冰冻着世间任何活物,也冰冻着他的呼吸。
这场侵袭东南大地的冻雨,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掉落下来,以惩戒那些手握权柄却沐猴而冠的人。
办公室里光线灰暗,墙壁上闪着电脑屏幕的光,女式播音腔沉稳清晰地报道着一则重大的“代人”
类腐败案件。
直播画面里,红底白字滚动着新闻简要,轻飘飘的几行字,却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在了东海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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